604库洛洛VS降谷零 (2-1)

走廊。

梅斯卡尔……！降谷零微怔。

是赤井秀一给的情报中“为赛娃做手术”的那个高层，果然……和她一直在找的库洛洛是同一个人。

“你和赛娃……”

库洛洛眼神玩味，“以你们日本的命名方式，你认为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呢？”

降谷零抿唇。

又见黑发青年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道，“哦，对了，你应该也看过了，她的刺青很美吧？”

降谷零瞳孔一缩，“是你！！！”

……在那样的位置刺青，他怎么下得去手！

“你这混蛋！！”他无法忍受的冲上前去打他，可身体被那诡异的力量控制，只动弹了分毫又被退回原地。

又是“念”！

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如此弱小，痛恨自己……需要她这样牺牲。

而他还被控制在这里，无法去救她。

无能为力。

降谷零能感受到库洛洛对他的厌恶和杀意，可不知什么原因，对方却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但……

……快来不及了。

他咽下口中的腥甜，放低了姿态，“好……库洛洛先生，不，梅斯卡尔……可不可以请你马上放开我，我要去救她。”

——赛娃还在审讯室里！

他这样恳求着，可站在他对面的黑发青年听到他的话，却露出一抹奇怪的微笑。

库洛洛眼神冰冷，“你要去救她。”

青年微微挑眉，黑曜石般的眼眸暗的可怕，“还是不劳烦降谷先生了。更况且……”

他顿了顿，“你有什么资格去‘救她’呢？不正是你……将她带回这里的吗？”

降谷零一滞，就算对方似乎只是为了挑衅和看他狼狈的样子，可这点却说的没错。

“是……你说的没错。”他苦笑。

“所以我现在想要去救她出来，去弥补我的错误，”他看向库洛洛，顾不上对方叫出自己真名的危险，几乎是恳求。

“希望你，不，求求你解开对我的操纵。”

库洛洛看着他，眉眼染上几分困惑，“你应该清楚赛娃的实力，小小的审讯室困不住她，”

“波本，”他似乎真的是很疑惑，认真的问道，“你是‘真的想救她’？还是单纯的想‘借这个借口，逃开我的操纵’活下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诡异的压迫感。

降谷零感觉仿佛自己的胸腔被压的咯吱作响，里面的空气像被硬生生的挤压出来，五脏六腑似乎被变相的扭曲在一起。

又因为身体无法动弹，痛苦似乎永远无法缓解。

“你……”降谷零几乎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你一直……都只靠‘理智’思考吗？”

他想要苦笑，“任何事情……都很难……像我们想象中那样发展，不是不知道‘大概率不会’，而只是单纯的‘害怕’。”

害怕会出意外，害怕在乎的人受到伤害，害怕……再也无法挽回。

“可你也伤害了她。”库洛洛说道，并没有收回“念压”。

“是……所以……”降谷零低喘着，“无所谓你怎么处置我，如果……”他忍着痛，“你觉得我没有资格，至少你……尽快去看看她。”

“她……把你当做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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