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音的脚步越来越近,紧张的情绪也越来越严重,这也导致了余不言最近三天失眠了。
他害怕自己做不好,害怕粉丝不接受自己的加入,更害怕亲耳听到不美好的声音。
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周围分明是只有微弱呼吸声,但余不言的耳中却是阵阵耳鸣声。
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在心里叹了口气后轻手轻脚地下床,披了一件羽绒服独自去了天台。
失眠的这几天他总会独自站在天台,即使身体经常冻的失去知觉。
凌晨十二点的重庆依旧热闹,余不言只是静静地看着,发呆。
左奇函:这么晚出来只是为了发呆?
身后传来左奇函的声音,转身看去,对方一身长款羽绒服站在原地,发型是刚睡醒的鸡窝头,比余不言聪明点的是他戴了围巾。
左奇函睡意浅,前几天发现余不言经常半夜悄悄出去只是当起夜,时间长了有些担心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今天这才决定跟上来瞧瞧。
余不言脚步跨入天台那一刻,左奇函抱着最坏的想法在心里想了一万种可能和一万个安慰方式,站了半小时脸已经冻僵了才反应过来,这货上来就只是来发呆的。
余不言:你怎么不睡觉?
余不言没有提起失眠的事,而是反问起左奇函为什么在这里。
左奇函觉得挺奇妙的,自己和余不言的独处时光的前提条件都是余不言发呆。
他解开脖子上的围巾,为余不言戴上,将刚刚在口袋里暖了一段时间的手贴在余不言的脸上。
左奇函:冻傻了吧。
他也是。
零下几度的夜晚,他陪着一个近视还有点夜盲的人在天台看月亮,左奇函觉得他是真的冻傻了。
左奇函:不冷吗?
余不言:冷。
左奇函:不困吗?
余不言:…困。
左奇函:心情不好?
余不言:……
余不言挺好奇的,左奇函为什么每次都能问的这么精准。
上次在大巴上自己的沉默,这次在天台上他的不语。
余不言的沉默给了左奇函一个答案,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正式的看向余不言,语言里满是认真。
左奇函:余不言,给我一个了解你的机会。
左奇函:依赖我吧。
他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像杨博文一样吃醋、被信赖、被信任,说实话,他要羡慕死杨博文了。
为什么和余不言从小认识的人不是自己,为什么和余不言一起上学的人不是自己,为什么余不言的首选不是自己,为什么可以无视镜头一起打闹的人不是自己……
偏偏在余不言和杨博文闹别扭时打助攻的是自己,偏偏二选一里落选的那个人是自己,偏偏交流需要主动的人是自己。
如果不是现代科技不允许,左奇函真想和杨博文灵魂互换,体验一下杨博文的感觉。
甜甜,给我一个了解你的机会吧。
我也想成为和你并肩作战的人。
余不言:年末了,左奇函。
余不言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
左奇函:年末了…今年要结束了。
明年余不言的合约就到期了…
想到这里,左奇函眼眶有些红。
左奇函:确定不续约了吗?
余不言:…不确定。
他和妈妈谈过,妈妈是尊重他的选择的,只是担心在公司受委屈。
这是一个未知,任何人都不敢保证。
听到意料之外的话,左奇函惊喜地瞪大眼睛。
左奇函:真的吗!?
面对左奇函的喜悦,余不言有些为难。
余不言:别这么看我…我还在考虑。
左奇函:没事,我尊重你的选择。
无论结果是否改变,至少左奇函能知道此刻的余不言是享受的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光的。
这就够了,够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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