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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摔下去也没有关系的,我的腿也感觉不到疼痛。”
被放到轮椅上的时候,马嘉祺突然嘟囔了一句,可没等江厌渝再搭话,他就自己转移了话题。
马嘉祺:“今天天气感觉还不错诶,我想在外面多呆一会。”
江厌渝:“可以的,如果天气好的话一会我们可以在花园吃晚饭。”
江厌渝:“花园里的空气新鲜一些,对你的恢复也有很大帮助。”
江厌渝帮马嘉祺整理好轮椅,让他找到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以后推着他走出了房间,上一次出病房时马嘉祺是全程低着头,生怕与外面的任何一个人撞上视线。
这次他最开始仍然有些别扭的垂着头,江厌渝注意到了他紧紧攥着的指尖,空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后颈安慰他。
江厌渝:“抬头看,没有什么好怕的。”
江厌渝:“有我在你身边。”
听到她的话后马嘉祺才勉强抬了抬头,但是目光仍然黏在他们身前的地板上,目光随着移动而一寸寸挪动,头顶的耳朵不安的晃动着。
江厌渝没忍住上手捏了捏他的耳尖,马嘉祺浑身机灵一下,下意识的扑向前方躲开她的触碰,险些让自己从轮椅上翻下去,好在最后一刻抓住了扶手,勉强稳定住了身体没让自己彻底摔下去,靠在扶手边惊魂未定的发着抖。
江厌渝:“怎么了?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马嘉祺:“……没,没事。”
马嘉祺:“刚刚有点应激了,抱歉。”
被吓到了吗?其实不算是,常年在阴暗的地下室里趴在肮脏的地面上,耳朵紧紧贴在冰冷的地上聆听着外人向自己走来的脚步声,沉闷的一直震到心脏的部分,也许他的心脏早就不再跳动了,是无数个聆听脚步心死的瞬间,强制性的让他活着。
那些人扯他没有知觉的尾巴,抓着他的耳朵将他在地面上拖行,耳根处传来几乎要撕裂的疼痛,但不管他如何痛苦又凄惨的哽咽惨叫,只能换来那些人更重的下手和讥讽的笑声。
那些长时间被扯着耳朵凌辱,嘲讽他的现状的记忆,早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大脑皮层中,像一块已经结痂的狰狞的伤疤,外表的血肉模糊早已经被丑陋的伤疤掩盖,看起来已经平安无事,但是当不小心触碰那块疤痕的时候,外表就会轻易脱落,露出里面仍然清晰疼痛的伤口。
什么时候才能痊愈,什么时候才不会再有这些耻辱和痛苦的应激反应,这些悲伤的令人窒息的回忆,又是什么时候才能被彻底抹去。
江厌渝:“对不起,我对于毛绒绒的东西几乎没有抵抗力,看到这些总是会人不知上手去摸,吓到你了很抱歉。”
江厌渝:“下次我会注意的。”
马嘉祺:“没关系。”
马嘉祺轻轻摇了摇头,他微微抬头,犹豫了一下牵起江厌渝的手,指尖冰凉微微有些颤抖,他牵引着她的手慢慢的放到自己不断颤抖的耳朵上,声音里藏着细微的哽咽。
马嘉祺:“如果你喜欢,那就摸摸吧,没关系。”
如果你喜欢的话,那就请将我血淋淋的伤疤变成用爱浇灌的玫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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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颜汐:开学了要住校,一周拿到一次手机,所以尽量一周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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