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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厌渝:“……你让校医帮你处理一下脸上的烫伤吧,以后小心一些,别再这样受伤了。”
贺峻霖:“谢谢您的关心,麻烦您了。”
贺峻霖努力让自己淡定下来,礼貌的和江厌渝道谢,抓着衣角的手用力到有些苍白,青灰色的血管顺着指根攀附至腕骨,一直延伸到袖口。
江厌渝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点点头跟着校长和校委会继续参观,校医等到他们走了以后眉毛皱的很紧,有些心疼的拉着贺峻霖的手将他带进医务室。
任何人:校医:“孩子,你怎么又受伤了?”
任何人:校医:“这学期你来医务室的次数不少了啊,你是不是受到别人欺负了,你和老师说说。”
贺峻霖喉咙一哽,强忍着喉间的灼痛感摇了摇头,他坐在病床的边缘静静等着校医帮他处理脸上的烫伤。
校医是个多愁善感的Omega,处理烫伤的时候瞳孔盈满了心疼和对贺峻霖的怜爱,贺峻霖不喜欢这样的目光,盯着这种目光有些不适感,他掐了掐自己垂下的耳朵尖。
贺峻霖:“……”
坏了,下手有点重,兔子的耳朵上遍布着细小脆弱的毛细血管,是兔子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了,平时很少会让外人触碰,所以贺峻霖一直用帽子压着自己的耳朵,生怕那些恶趣味的同学过来掐掐拽拽。
掐完耳尖后贺峻霖身体颤了一下,不过确实清醒了许多,他吸气又缓缓吐气,闭上眼睛等校医帮他涂抹药膏。
冰凉的药膏敷在脸上痒痒的,他有些不适的蹙眉又松开,眉心留下浅浅的痕迹,校医指尖温软柔和,力道轻柔的帮他上药。
冰凉感逐渐变成了脸颊的刺痛,刺痛和烫伤的地方混杂在一起,就连贺峻霖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药效还是伤口在痛,他只觉得每一刻都像是有小钉子在他的脸颊上细细密密的戳着,又痒又痛让他坐立难安。
任何人:校医:“好了,这是药膏,你带回家涂几天,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烫伤的位置,不过要小心一些。”
任何人:校医:“伤口尽量不要再碰到热水了,以后小心一些,别再烫伤了,很难受的。”
校医顿了顿,又说道。
任何人:校医:“以后如果需要帮助,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愿意帮你。”
贺峻霖:“麻烦您了。”
贺峻霖止住了她的话语,站起来缓慢的弯下脊骨对着校医鞠了一躬,就像他每次来处理伤口的那样,然后他抓起书包,支起酸痛的腿走了出去。
现在应该很晚了,即使再有逗留在校打篮球的那些Alpha应该也已经走了,贺峻霖在拐角处停住了脚步,想到马上就要回家,他深吸了一口气,胸腔起起伏伏。
任何人:同学1:“哎呦,贺同学,还没走呢?”
任何人:同学2:“哇塞让我们来看看这是什么诶,贺同学的兔子耳朵。”
任何人:同学2:“小垂耳兔嘛,怎么平时藏着掖着不让我们看到呢?”
身后传来熟悉的令人厌恶的话语,语气里带着轻佻与不屑,脊背再一次僵住,从脊椎深处蔓延的寒意将他的骨头浸了个透彻,贺峻霖瞳孔猛缩,不用想落在他们手里的后果是什么,他拔腿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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