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对不起。”
江厌渝:“没事。”
江厌渝垂了垂眼睫看着面前紧张的小仓鼠,抬手捏捏他的柔软的耳朵。
被捏了耳朵以示鼓励,张真源有些不自在的掸了掸耳尖,脸颊略微染上一层朦胧的淡粉色。
消毒完之后把掌心严丝合缝的用绷带包扎好,江厌渝举起那个被包裹的厚厚的手有些无奈的看着张真源,张真源不好意思的轻咳两声。
江厌渝:“其实不用包的这么厚实……”
张真源立马把这个和茧蛹一般都绷带拆开,包的轻薄了一些。
江厌渝站起身来把Omega抱到沙发上让他乖乖坐好了,自己则把医药箱整理好了放回原位,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了。
张真源:“他是你很重要的人吗?”
江厌渝:“……嗯。”
随后张真源意识到自己好像问了些不该问的,有些惶恐的抬手捂住了嘴,看到Alpha悲伤的眸中并无太大波澜,微微松了松。
江厌渝:“没关系,他不一定坐的是那个航班。”
江厌渝说的话就连她自己也不相信,感到一种很深的无力感,就像是得知弟弟死讯的那一次。
无力掌控的局面,往往会失去控制,这是江厌渝最不喜的一点,她不喜欢任何可以让自己感到无助无能为力的事物。
这是第二次。
江厌渝又一次拿起手机拨了几个电话过去,依然没有人接,甚至到了最后,冰冷的女声提示音从“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变成了——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江厌渝却因此重燃了一些希翼,提示音的变换说明让她看到了些许希望,说不定他只不过是手机关机收不到消息呢。
是这样的,对吧。
江厌渝近乎祈求的想。
张真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默不作声。
石英钟表敲了五下,现在是五点了。
张真源有些神经质的绷紧了身体,尽管他知道Alpha昨天宁愿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也不去标记他,只是为了他的伤可以痊愈,避免再受到创伤。
可是他还是恐惧面前的Apha,怕她再一次撕裂温润善意的表面而重回兽性,这份恐惧并不好控制,生理的,心理的。
还有来自于骨骼血液最深处古老的恐惧凶猛野兽和比自己强太多的强者的卑微膜拜,尽管面前的雪豹向他袒露的从来都是柔软的肚腹,但这是天性,几乎无法逆转。
江厌渝:“这是发狂期的第三天,会减弱很多,而且昨晚已经打过抑制剂了。”
他不露声色,江厌渝却总是可以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来探查他的一切恐惧情绪。
这大概是强者可以轻易洞察弱者恐惧,从而在迅速思索之后带给猎物最深最痛苦的一击,以此完成一次又一次完美的猎杀。
江厌渝:“我一会再上楼去打一支,你放心。”
张真源摇了摇头,欠了欠身拿了一个摆在茶几上的新玻璃杯倒了一杯水小心的润着干涩的喉咙。
江厌渝:“无聊吗,再看会电视?”
张真源没有拒绝,也没有开口,小口的喝着水,算是答应了。
冰颜汐:大腿肌肉拉伤。
冰颜汐:多灾多难的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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