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渝无奈的把手搭上仓鼠不停抖动的脊背,感觉到手下的战栗,她把人搂紧,将他的脑袋摁进颈窝中,轻声安抚受了惊的仓鼠。
江厌渝:“哦对不起,我的错我的错。”
江厌渝:“我不应该放这个的对不起。”
张真源瑟缩着耳朵趴在江厌渝怀里不肯起身,刚刚有多么坚强现在哭的就有多惨。
恐怖电影里的一帧一帧的画面在脑海中迅速闪过,就如同走马灯一般,Omega呜咽一声,抱得更紧。
江厌渝也没办法,只是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张真源的脊骨向下抚摸,不时捏一捏他的耳朵企图让小仓鼠放松紧绷的精神。
一部电影一个多小时,她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六点多了,时间快到了。
江厌渝表情微凝,拍了拍张真源的肩膀,把他从怀里拉出来,很认真的看着他。
江厌渝:“我先上去,时间快到了,你……如果不愿意的话就用钥匙把我锁在浴室里,我在浴室等你。”
张真源勉强缓过神来,嘴唇发白的点点头,他看着江厌渝匆忙跑上楼,慢慢撑起身去茶几那里倒了一杯凉白开。
凉水顺着干涩的喉咙滑进胸腔,感觉就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他扯开唇角笑了两声,似乎是牵连到了胸腔,闷闷的发出阵痛。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想要逃离也无可奈何。只能等待着那件令你恐惧的事情慢慢的把你吞食掉。
他要被吃掉了。
他慢慢的扶着楼梯扶手走上楼,墙壁侧面挂着的都是萌新画工精美的画,凑近闻还可以闻到淡淡的书墨香。
张真源真的全身上下都在抗拒,但是这个Alpha给了他住所,衣食保障,工作,还有。
他望不可及的一点点温存和爱意。
让他真的感觉到了被爱和被在乎的感觉,他太贪恋这种感觉了,不想要辜负。
张真源:“江小姐……”
张真源自己都听出来了,声线颤抖充满了恐惧。
他敲了敲门,在黑暗的走廊中发出空洞的回响,这个时候,石英钟表上的指针跳到了七点整,门被悄悄开启了一条缝。
张真源:“江小姐……”
一只纤白但是暴起青筋的手攥住他的腕骨,力气之大到他疼的溢出了眼泪,还未来得及出声就被用力拽了进去,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
张真源被摁在坚硬的门板上亲吻,一只滚烫而又有力的手扣住他纤细脆弱的脖颈,另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腕并到一起摁到头顶上方的门板上。
脊骨紧紧贴着冰冷的门,张真源被吻的呼吸急促,呼吸不上来,扣住脖颈的那只手太用力了,身体里叫嚣着需要氧气。
张真源:“江…厌渝……”
他从唇齿间用尽力气挤出一丝气息紊乱的唤声,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渐渐瘫软,空气中弥漫的浓度极高的路易十四玫瑰。
路易十四玫瑰很香,此刻却极具侵略性,他要沦陷在这信息素中了。
腺体慢慢发热发烫,晚玉兰渐渐从腺体中不受控制的飘出来。
他却还在想着白日里温柔和善的江厌渝。
冰颜汐:会员加更2。
冰颜汐:所以拥有绒绒球尾巴的小仓鼠会被吃抹干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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