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13-3)

包拯：当然不会让展姑娘闲着，这是个人有不同的工作罢了

公孙策：是啊，展姑娘，从现在开始你要特别留意包大人的安全，现在那个李坤已经走投无路，万一来个玉石俱焚刺杀包大人，展护卫和若琳都不在，所以，大人的安全完全仰仗你了

展云：没问题，都包在我身上了

包拯：现在我们可以前往州衙了

展云：大人，去州衙干什么？

包拯：去州衙，等刁赞

包拯他们刚到州衙，唐真他们就带着刁赞回来了，因为孩子醒了，若琳和展昭就没有一起进去，留在外面陪孩子，州衙里，包拯正在审问刁赞

包拯：刁赞，由你钱庄搜得的铜钱，究竟是从何而来？

刁赞：回包大人，的确的钱庄准备周转用的

包拯：本府不是问作何用途，而是问那铜钱的来处

刁赞：钱庄进出的来往数额庞大，小人怎么可能一一都记得呢

包拯：胡说，若是一般铜钱也就罢了，六百余贯全新铜钱，你又怎会不记得？

刁赞：我想起来了，大概是由官方的交子铺换来的

包拯：信口雌黄， 别说你钱庄的往来账目没有这笔钱的记载，本府相信，任凭推到任何一间交子铺也查不到这笔铜钱，你若不信，只要你说得出来，本府立刻派人去查

刁赞：包大人，四海钱庄遍及全国，或许是由别的分庄调来的

包拯：而你这登州分庄的掌柜却全不知道

刁赞：小人真的不知

包拯：本府对你明说了吧，适才公孙先生已经验明，由你钱庄搜出的全新铜钱与城西厢军冶炼厂命案现场所留下的铜钱完全相同，而且皆是违法私铸的假钱

刁赞假装不知道

刁赞：什么？假钱？

公孙策：没错，的确是假钱

刁赞：包大人，小人真的完全不知道此事，求包大人明察

包拯：可是那程元却分明供称，你与副指挥郑宏有所往来，而那郑宏和数十名厢军士兵，同时陈尸与冶炼厂旁，事到如今，你还敢隐瞒？

刁赞：包大人，小人冤枉啊

包拯：刁赞，如今你已难脱私铸假钱，杀人灭口的罪嫌，本府已可将你依法处斩，其实，本府又何尝不知你不过是名钱庄掌柜，又怎会如此胆大包天，甘冒杀头之罪，不过，如今人赃俱获，本府只好拿你来结案了

刁赞：包大人，这的确不是小人干的

包拯：你要本府如何相信你？

刁赞：包大人，若小人提出证据协助破案，不知包大人对小人如何判刑呢？

包拯：私铸假钱，依法当判处十年以上至终身监禁不等，那要看你认罪的情景，有误悔意而定，至于杀人灭口，刁赞，无论你提出什么样的证据，都是死罪一条

刁赞：小人的确没有杀人，不瞒包大人，小人从小就有个毛病，晕血，不管是人血也好，动物血也罢，只要是血，立马就晕了，小人这辈子刀都没有拿过，更别说杀人了

包拯：晕血？这种毛病本府怎么从没听说过？公孙先生，你听说过吗？

公孙策：古书上是有这种病的记载，但学生从未见过，不过，这种病症是由父母基因遗传的，生下的孩子有百分之五十是正常的，也有百分之五十的人有可能患病

包拯：展姑娘，你认为患有晕血症的人可能杀人吗？

展云：不可能

展云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唐真：为了证明他说的是真的，还是试一下吧

说完，唐真拔出展云的剑，在刁赞的胳膊上划了一刀，刁赞看着自己的胳膊流血了，立马就晕了

唐真：这就晕过去了，看来还病得不轻

于是，公孙策上去为他包扎伤口，唐真用茶水将他泼醒

公孙策：根据仵作验尸的结果，郑宏一干人等皆是在抵抗之下死于刀伤，他一介文人又有晕血症，没有这个能力

包拯：是吗？

刁赞：公孙先生说得是，包大人，你要明察秋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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