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摇着折扇说道,随手将看完的信件递给了珊珊。仁慈也是有底线的,他的父王就是前车之鉴,一味的仁慈只能助长某些人的气焰,害了自己,也害了天下人,五味疑惑地看了眼玉龙,他这个丁大御师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徒弟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丁五味:哦?是吗?
珊珊看着玉龙递给她的几封信件,突然惊呼,让其他人吓了一跳
白珊珊:不对
丁五味:什么不对啊?珊珊,你在说什么啊?
珊珊拿起其中一封,指了指上面的日期,九月十九
白珊珊:今日是九月廿四,按陆少爷的说法,陆大善人昏迷已有八日,那么这封信究竟是谁写的?
丁五味:陆少爷记岔了
五味道,却又很快自我否定
丁五味:不对,这事儿一问下人便知,而且他那么孝顺,怎么会连父亲大人昏迷的日子都记不清,也许是他的心腹代笔?
何瑾瑜拿过信件仔细对比了一番,摇了摇头
何瑾瑜:不,下官可以肯定,这些信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就算笔记可以模仿,但是模仿得再像,也会有细微的区别
丁五味:那这信会是谁写的?
五味问,把这信翻来覆去仔细瞧了瞧
丁五味:这信上可不只有陆大善人的署名,还有他的私印,这可不是旁人能接触到的
司马玉龙:不,有一个人可以
玉龙忽而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啪”得一下收起折扇,陆府里,陆应升并未像往常一样在养父跟前服侍,而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踱来踱去,坐立不安,似乎很是焦躁,忽然,一个黑衣人从敞开的窗口中翻了进来,带进一阵凉风,他好像很熟悉这里的样子,径自走到桌前坐下,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陆应升似乎也已经见怪不怪,立刻坐到他对面,压低了声音问
陆应升:怎么样?
黑衣人:有人相救,被她逃了
那黑衣人说
陆应升:该死
陆应升一拳打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道,哪还有半分谦谦君子的模样,他瞪着黑衣人说
陆应升:她带走了我们所有的往来信件,若是事情败露了,咱们谁也讨不了好
黑衣人:我知道
那黑衣人不耐道
黑衣人:你怎么还没动手?莫不是心软了?
陆应升:当然不是,昨日突然来了个丁大夫,竟能解你们给的毒,今天还曝出了他钦差大人的身份,本来准备让你带走的那两个姑娘也被他发现了,眼下可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陆应升道,黑衣人沉默了一瞬
黑衣人:那就再等等吧,那些人,我们来搞定
两人在屋内商讨着,却没有注意到,窗外有一道蓝色身影正透过纸窗上的小孔看着他们,见他们说得差不多了,他脚下轻点,几个跳跃,纵身消失在院中,晚饭过后,玉龙珊珊正坐在县衙后院中对弈。盘面局势焦灼,珊珊每走一步都需要苦思冥想许久,可她对面的玉龙却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缓缓地摇着手中折扇,一袭蓝色劲装的赵羽从外头进来,走到二人身边,抱拳行礼
赵羽(沈世朋):公子,珊珊
五味去了陆府给陆大善人针灸,他便过来汇报一下他探得的情况
司马玉龙:小羽,有什么发现?
玉龙一边问,一边落下一枚白子
赵羽(沈世朋):与屠龙会有牵扯的好像是那陆应升
司马玉龙:哦,果然是他?
玉龙似乎并不意外,看着珊珊双手托腮眉头紧锁的样子,宠溺地笑了笑,赵羽扫了眼棋盘,眉头微挑了挑,再看看自家公子的神情,心下明了,却并没有戳破,而是把自己在陆应升的房外谈听到的话原原本本转述出来,珊珊犹豫许久终于在错综复杂的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而后看向赵羽
白珊珊:所以给陆大善人下毒和掳走县里姑娘的都是他?
赵羽点了点头
白珊珊:那五味哥岂不是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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