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轩:额,师叔,虽然你这话是没错,但直接这么说的话,很容易挨打的啊。
对于自己这个时不时出点小状况的不靠谱师叔,飞轩长叹一口气,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就在飞轩话音落下的瞬间,一柄桃木剑已经拍在了李凡松的脑门上。
李凡松:啊,嘶,师父你可真是的,实话还不让人说了,不说就不说呗。来我们接着说之前的。
摸着自己被拍出一道红印子的脑门,李凡松看着自己那刚收回手,好像什么都没干的亲师父,还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只能敢怒不敢言地小声抱怨了两句,然后重新打起精神,继续分享起自己这次下山的丰富经历,精彩见闻。
李凡松:我这次下山啊,先是去了柴桑城看花,书上说柴桑城春天的时候,百里长路,能看到千种不同的野花。也去了姑落城观海,我一剑掀起千层巨浪,那些渔民见了我,都还以为我是小神仙呢。对了对了,我还去登了昆仑山,原来世上真有一个地方,是终年落雪不化的,看着都让人觉得寂寞,可有人竟然在那里建了山庄,一住就是二十年。
李凡松侃侃而谈:
李凡松:真的,山下的世界实在是太精彩了,师父你不下山真是可惜了。
赵玉真:可惜了吗?
赵玉真平平淡淡地笑着望了一眼李凡松。
李凡松立刻改口道:
李凡松:不过师父不下山,山下可全都是师父的传说。天下五剑仙,儒道孤怒月,那在江湖上真是名声赫赫,茶肆里说书的都在说你们的故事。
赵玉真:哦?他们都是怎么说为师的?
赵玉真抬头望天,平静问道。
李凡松:无非是说师父出生之时,一道霞光照进屋内,望城山六天师亲自下山迎接,因为师父是那神仙转世。以及说师父当年和雷云鹤一战,以道法万千破去九天惊雷,那一战把天都打出了一个口子。还说师父不肯下山,是因为一个女人,说怕下了山,就不想回来了……
李凡松偷偷地看了一眼师父的脸色,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
赵玉真微微皱眉:
赵玉真:前面的倒也还行,最后这说的,莫不是你瞎编的?
李凡松:弟子不敢,弟子不敢。
李凡松急忙摆手。
赵玉真伸手捻过一片落叶,忽然道:
赵玉真:凡松,你的剑呢?
李凡松一愣,吓得立刻站了起来,拔腿就想要跑。
赵玉真:飞轩。
赵玉真沉声喝了一声。
飞轩立刻吓得跪了下来:
飞轩:师叔祖,我招,我全招。
赵玉真:你招什么?
赵玉真站了起来,一身紫色道袍在风中飘扬。
飞轩:我们……我们去了雪月城,也是在那里遇上小师叔的。
飞轩支支吾吾地说道,他身具望气术,岂会不知赵玉真早已看穿了他们了,赶紧从实招来。
赵玉真:去雪月城做什么?
赵玉真手轻轻一勾,放在地上的桃木剑已经落在了手中。
那是柄很特别的桃木剑,有着令人惊艳的鲜红色。剑名“桃花”,是赵玉真十六岁那年自己用桃木琢的,据说是人间至暖之剑,冬日里,赵玉真曾把它埋在雪地中,能催的那腊月里,一树桃花绚开。
李凡松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李凡松:那个,去见了一眼雪月剑仙。
赵玉真:然后呢?
赵玉真挽了朵剑花,吓得李凡松心中一紧。
其实赵玉真虽然贵为望城山掌教,堂堂五大剑仙之一,但在望城山的年轻弟子心里,一直是个平易近人的形象,有时甚至会指导那些刚入门的小弟子们一两式剑招。
但唯独对于大弟子李凡松,却是严厉的很。
当然对于小弟子萧凌珺,自是完完全全不一样了。
毕竟一个是皮糙肉厚顽皮捣蛋的男孩子,一个是乖巧听话又体贴暖心的小姑娘,教育方法自然不能一概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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