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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我去给小白洗个澡吧。”
和吴彦姝在风车旁的小茶台跟前坐了一会儿,其他人各自手上的活也都忙完了,叫了吴彦姝一起在亭子里坐着聊天。
马嘉祺看到小白在地上卧着,它刚才在外面地上蹭了好多土,身上灰扑扑的,就抱着他去洗澡。
马嘉祺:“跟我一块吧,文文。”
他叫文鸯的时候有些迟疑,似是又想到了早上那件乌龙事,不好再叫姚姚了,于是开口叫了文文。
知道文鸯害怕,所以更是要叫上她,多接触,多相处,才能减少恐惧。
文鸯:“好。”
马嘉祺叫她,她也没犹豫,起身就和他一块去了。
和小白已经相处了三天,而且小白也长的特别和善,不像别的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狗狗,小小一个,可爱极了,文鸯现在面对小白也不怎么害怕了,只是有时候还会被小白突然扑过来吓到。
吴彦姝:“就是感情好啊。”
两个人走了一段距离,看着两人的背影,吴彦姝有些感慨,马嘉祺抱着狗假装吓唬人一样往文鸯面前晃了一下,文鸯躲了一下,反手又给了马嘉祺一下,打打闹闹的,正是年轻的写实。
其他人也都很是同意的附和,一个一个都开始说两个人这几天怎么怎么互相关心,怎么怎么你唱我随。
张颂文:“人生难得是知己。”
张颂文:“不管是什么样的感情,都得好好珍惜。”
张颂文:“也都在他们自己心里。”
张颂文喝了口水,缓缓道。
感情复杂,像他这样常常能通过别人的微表情或者小动作判断出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人,有时候看他俩都有些恍惚,也会怀疑他们到底是长久陪伴的友情还是日久生情的喜欢。
但也无需他多想,无论哪样,感情自在他们各自心中。
马嘉祺:“还挺难梳开的。”
马嘉祺用狗梳给小白先把身上的毛都梳开,还粘了些杂物,都给清理掉。
文鸯从厨房接了些热水过来兑,用手试探水温。
文鸯:“自来卷嘛。”
他看马嘉祺想用力又怕把小白弄疼了,不用力有些地方还真有些难梳开,只能一点一点慢慢梳,小心翼翼的样子还真是有些搞笑。
文鸯:“我都好久没见六斤了。”
上次见六斤,还是22年过年的时候。
那一年她去马嘉祺家里过的年。
因为父亲总是忙工作,也不顾家,她和父亲本就关系一般,母亲去世后,过年也都只剩她一个人。
那年马嘉祺叫上她和自己回家过了一个热热闹闹的年。
马嘉祺:“六斤现在圆乎乎的。”
马嘉祺:“我都…”
马嘉祺说着就有些嫌弃地笑了。
但哪里又是真的嫌弃,看着明明就像是对自家孩子的宠爱一般。
文鸯:“没再坚持做运动吗?”
文鸯记得马嘉祺寒假在家实在看不下去六斤吃了睡睡了吃,jinjin变juju,带着它开展了家庭健身活动来着。
马嘉祺:“没啦,根本劝不动。”
一想到柴六斤一点都不配合地总是过来撒个娇就混过去直接睡觉,马嘉祺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撒娇不一定有用,但对马嘉祺撒娇一定有用。
文鸯被马嘉祺生气又宠溺的语气逗笑了。
马嘉祺:“什么时候有空再来家里跟六斤玩玩吧。”
马嘉祺:“她也挺喜欢你的。”
马嘉祺微笑着望过来,看着文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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