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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死人了。
死在抱月楼门口,身侧一封血书,上面控诉着抱月楼的罪行以及指认幕后凶手是范思辙,一时间,名噪京城。
可惜的是,督察司查了半天也没有查出女子的身份,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明晃晃都冲着范家,尤其是范闲来的。
李承泽:“就那么横空多了一具死尸?”
谢必安:“是,仵作验尸说实话被活活打死,但至今无人来领认尸体。”
李承泽:“范闲那边有什么动静?”
谢必安:“自从那日下朝后,范闲与范大人就双双报了病假修养。”
谢必安:“殿下,您说,会是谁做的呢?”
李承泽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但内心有了些许猜测。
这京城想玩死范闲的人不在少数,可能把事情做的如此滴水不漏的,少之又少。
如今他与范闲已经私下和解,想来想去,那便只有一个人选,已经远离京城的长公主,李云睿。
李承泽从自己的思考中回过神,却发现谢必安正盯看着自己,常年的默契让李承泽反应过来,谢必安这是在怀疑他。
李承泽:“怎么?怀疑是我做的?”
谢必安:“属下不敢。”
李承泽:“你敢也没事,因为不是我做的。”
李承泽:“如若是我做的,我定然不会随便找具尸体。”
李承泽的话一语点醒谢必安这个梦中人,是哦,如若是李承泽做的,恐怕李承泽的目标会放在抱月楼的歌姬里。
这边的李乐诗正在调试着古筝上的新弦,旁边的李承儒磕着瓜子看的倒是津津入味。
李乐诗:“听说,范闲与范大人都染病了?”
李承儒:“可不是,说来也巧。”
李乐诗调弦的手一顿,随后吩咐春桃带个太医去瞧瞧,无论是什么病,只悄悄的来回禀她,不用告知任何人。
李承儒有些惊奇,询问李乐诗不是不喜欢范闲吗,李乐诗摇摇头说感觉自己与范闲有缘,派个太医去也算是慰问一般了。
这边的范府一听宫里派来了太医,瞬间错愕的不知所措,毕竟范闲两个人是装病,如若让人查出来回到宫里禀告,那可是欺君砍头灭门的大罪,想到这,范若若的脚步不禁加快几分,想要前去与范闲商量对策。
范若若:“哥,不好了,宫里派了太医来,如今可怎么办啊?”
听到范若若的询问,范闲倒是不紧不慢,反而有几分优哉游哉,他问范若若是谁派来的太医,范若若回答说只说是宫里派的,没说是谁。
范闲了然点点头,想来不是有人来刺探消息就是有人真心地关心自己。
范闲:“你不必担心,我自然有解决的方法。”
#范若若:“那父亲那边呢,怎么办?”
范闲:“父亲自然有他的办法。”
就在范若若疑惑父亲能有什么办法时,忽然想起称病的主谋者是范闲,范若若自小相信范闲,如今更是深信不疑,便也不在询问。
这边的赵太医在收到李乐诗的命令后径直来了范府,如今正在柳姨娘的引领下前往范建的住处,赵太医一番检查后得出来的推断是,范建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听到这句话柳姨娘显然也在意料之外,后来应赵太医要求,柳姨娘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引领。
一番检查后,赵太医得出结论,父子二人一中毒一内伤,确实属于抱病后便告辞离去。
#范若若:“啊?哥你真的生病了?”
范闲:“装的,装病对我们这种习武之人来说实属容易不过。”
范闲:“对了,这个给敌人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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