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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谢必安,明日,安排一场宴。”
李承泽:“去请小范大人来。”
李承泽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前的烛火忽明忽暗。
他,李承泽,庆国二皇子,自小便被当做太子磨刀石,每日处心积虑的存活着,生怕四周人的阴谋暗算,吊胆着李乐诗的安危。
这京都,繁华地,可他实在厌了。
二日,早早的,谢必安就去了范府请范闲过来,李承儒也早早的去面见了庆帝。
范闲:“二殿下久等久等。”
范闲虽说作揖行礼,但嘴角的笑容仍然有着嘲弄的意味。
李承泽这一次,不再像以往假笑恭迎,就在秋千上漫不经心的晃荡着。
李承泽:“范闲。”
李承泽:“你从前曾说,如若我收手,可以保我。”
李承泽:“可还作数?”
#范闲:“殿下若是这样问,必然是作数的。”
#范闲:“可眼下,你拿什么和解。”
范闲坐在李承泽面前的茶座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李承泽。
李承泽叹口气起身,走到李承泽面前,似乎在发誓。
李承泽:“我自有办法让李弘成退了这婚约。”
李承泽:“那皇位,权利,我也都不想要了。”
#范闲:“那你要什么?”
李承泽:“待日后,你助太子掌大局后,送我和乐诗离开这,去往他处隐姓埋名。”
李承泽:“范闲,我知道你定然言必有信。”
相比于二人之间已经褪去水深火热外壳的和解,庆帝与李承儒这里的气氛倒有些紧张,庆帝一个纸折子摔打在跪在地上的李承儒面前。
言语表情中尽显天子威严。
庆帝:“李承儒,你如今真是好大的胆子。”
庆帝:“都敢抗旨不遵。”
李承儒:“圣旨未下,儿臣这不算抗旨。”
庆帝:“圣旨未下?”
庆帝:“那如若我现在下旨呢。”
听见庆帝的话,李承儒内心不禁寒了几分。
眼下的状况,果真如李乐诗预想的一样。
李承儒噤声起身,解开衣袍带,几乎是流利的脱下外衫,将身后密密麻麻的伤疤展现给庆帝。
李承儒:“陛下,我十几岁就在外征战。”
李承儒:“比不得几位弟弟同您亲近。”
李承儒:“所以眼下,我拿这一身累累伤痕来向你讨一个恩赐。”
李承儒:“讨一个婚嫁自由的恩赐。”
看到这一身伤疤时,庆帝不知自己是震惊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一些。
庆帝想,自己也许是震惊多一些,自己一向嘴温润的孩子如今也学会要挟了。
庆帝:“你多年在外,真是学了一身好本事。”
庆帝:“那你说,北齐已将公主送来,难不成还原路送回?”
李承儒听见庆帝的话,利索的整理好衣服,将今早头来,李乐诗教給他的话几乎原封不动的学出来。
李承儒:“陛下所领庆国强大,还会怕一个北齐?”
李承儒:“再者说,北齐只说同庆国交好,可没说必须以结亲为友。”
庆帝:“哦?你有妙计?”
李承儒松口气上前一步,垂首在庆帝耳边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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