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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诗看向李承儒所骑的战马,威风凛凛,心里忍不住惊羡,她被困在这小小皇城之中,也向往塞外阔达。
李承儒内心自然知道李乐诗所想所念,向李乐诗伸出手。
李承儒:“诗儿要试着骑一下马吗?”
李乐诗:“可以吗?”
李乐诗:“我未曾骑过马,何况是战马。”
李承儒笑着说有他在为何不可,冲着李乐诗伸出手,李乐诗见此搭上自己的手在李承儒的助力下踩脚蹬而上。
被李承儒拥在怀里,李乐诗感觉出,同小时候比,大哥的胸膛宽大坚硬了不少,甚至还有着难言的炽热。
李乐诗:“大哥,都已行到此处,为何不进?”
李乐诗:“他们都在里面等着呢。”
李乐诗微侧着身子抬头,被风吹起的发丝擦过李承儒的鼻尖。
是馨香的花气。
身上多了一个人,战马有些晃动开来,为保持平衡,李承儒只好一手拉住缰绳,一手拥住李乐诗的腰。
李承儒:“这不是有人拦着不让进吗?”
一句话,范闲成为众矢之的。
李乐诗也向其看去,只觉范闲当真好大胆,诈死欺君,哄骗二皇子,私联太子,抢皇子道,桩桩件件,都该是杀头的大罪。
可庆帝却对范闲的行为可谓是默认,这个行为令李乐诗更加看不懂庆帝的为人。
范闲:“还请大殿下与公主恕罪,微臣也是不得已。”
李乐诗:“什么不得已可以默许你同皇子抢道?”
李乐诗皱眉。
似乎是为了回应李乐诗的话,又似乎是听到了动静为范闲解释,在后方车驾中的北齐公主开口。
战翩翩:“本宫身体柔弱。”
战翩翩:“一路南下有些水土不服。”
战翩翩:“大殿下这样是想让本宫等在城外,不许进城吗?”
范闲:“回两位殿下,这就叫不得已。”
李乐诗沉默,这局面属实有些不好收场。
此人是前来和亲的北齐大公主,也是李承儒的未婚妻,话还如此客气明了,似乎在对李承儒说不让不行。
李承儒虽沉默,却在内心耻笑。
他,李承儒,堂堂庆国皇子,一生中不知见过多少人遇见过多少事,又怎么听不出这位公主语气里的紧张困窘惊慌,如此胆小还要硬出风头揽责,愚蠢至极。
眼疾手快,李承儒周围的士兵亮剑,几乎是顺承下去,使团互送部队也纷纷以刀剑相对。
李承儒:“倒是有几分胆色。”
范闲:“殿下的事,臣慌什么?”
李承儒:“如果我非要让你让路呢?”
范闲:“那臣便只有一死来给殿下赔罪。”
眼见李承儒的人拿着剑刃对准自己,范闲可谓是毫不慌乱,甚至在说起“殿下的事”时还有些打趣。
战翩翩听见死与赔罪的字眼,连忙打开帘幕,为范闲开脱。
李乐诗循着声音,盯着战翩翩,这就是日后要同李承儒奉旨成婚的女子吗?李承儒的一生就要困在她的手中了吗?
李承儒:“胆也不小。”
李承儒:“可自己都快抖成骰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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