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为什么不喜欢我……”
“为什么……”
纤长眼睫颤颤巍巍的抖动。
映入眸子的是杨康。
因为情欲,少年的眼尾沾染着微红。
唇齿落在侧颈,轻咬着虞迟音的颈肉。
“阿姐为什么要嫁给别人……”
“坏蛋阿姐……”
.
“阿姐!”
“阿姐!”
清晨还是有些寒凉的,哪怕偶然吹过的风也不禁使虞迟音缩缩脖子。
她正在方亭之中,手上执着一个花棚学刺绣。
听闻杨康的声音,虞迟音不禁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
手下稍不注意,便被戳穿了一个孔。
虞迟音自己还来不及查看,视线下方便多了一片飘扬的墨绿衣摆。
受伤的那只手被少年握在手中。
“都怨我,阿姐!”
虞迟音生的漂亮,哪里都是。
就连手指都是。
透着粉色的骨节和指尖简直像是刚开的桃花。
借着垂头,少年的面色不再如以往一般温顺,眉间觊觎丛生。
怎么办,好想舔.舔阿姐。
“好了。”
手好像被看得发热,虞迟音抿起唇角,试着抽回手。
杨康察觉到少女的意思,便也顺从的松开手。
莫名其妙,虞迟音暗自叹了口气,终于觉得心中缺失的那一块被补上了。
她眉目间露出丝丝笑意。
“这是我自己分心,怎么能黑白不分的冤枉人?”
“你今日难得来找我,不去找梅师父练武吗?”
“找!当然要找呀!”
“唯有习好武艺我日后才能更好的保护阿姐!”
听闻杨康的话,虞迟音更加思忱着是自己多虑了。
也对。
这般乖驯、待她敬重的杨康,怎么会是昨晚梦中那样的……
喘息声好似还在耳边响起,连绵不断。
虞迟音迅速别过眼,莹白如玉的耳垂攀上粉意。
柔荑抓住刺绣的力度不断增大,指尖发白。
“……阿康,不知为何我今日实在有些疲软,可能陪不了你了。”
虞迟音觉得自己无耻。
阿康才多少岁呀!?
她身为阿姐,怎么可以做那种梦!?
越想越愧疚,刺绣都被虞迟音手忙脚乱的遗忘在了石桌上。
.
直至虞迟音的背影逃远,杨康都未曾打算将阿姐叫回来,告诉阿姐:刺绣忘拿了。
长臂一伸,少年将刺绣挑在手里。
上好的布料,绣着栩栩如生的鸳鸯。
鸳鸯传情,这荷包送给谁的不言而喻。
无法就是阿姐那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小白脸未婚夫。
少年眸光暗沉,当即便想要拿出匕首划烂这块儿破布。
可思索再三,放弃了。
阿姐为绣这荷包劳神伤身。他若是毁了,是一时痛快,可阿姐呢?
又要重新物色料子,从头开始绣。
他心疼阿姐。
将刺绣上的针扯下来,又将半成品荷包万分珍重的系在腰间。
作为帮阿姐还荷包的报酬,让我先那小白脸先一步戴,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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