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科森特:“可是,万一失败,这只鸡可能会受重伤。”
对第一只鸡动手之前,妮娜必须说明后果。
海格搓了搓手,最终下了决定:
海格:“……那我们就给她一个痛快,然后也不浪费,好好地把她给吃了。”
妮娜的试验整体来说进展顺利。
有了之前鱼卵试验为基础,并没有太多动物为此付出生命,而且出现伤亡的概率也变得越来越低。
到了七月第一周,确认第三窝使用魔法降世的小兔子‘母子平安’,并且都持续存活之后,妮娜认为自己应该再尝试一些更大的动物,海格也答应会尽快帮她找一头怀孕的母牛来。
但是当妮娜如约前往小木屋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任何活牛的影子,只有一条被夜骐吃剩下的、有点招苍蝇的牛腿。
妮娜·科森特:“这不会就是你说的母牛吧。”
妮娜在鼻子前扇了扇,盛夏时在户外放久的肉味道可不好闻。
海格:“跟我来吧,小毛毛……我们今天到林子里去一趟,好吗?”
海格背上了他的弓箭,揣上了他的小伞。他的神情有些古怪。
妮娜·科森特:“怎么了?”
妮娜跟了上去,在树影里感到一阵凉快惬意。
她并不害怕这片早就来过无数次的林子,更何况还是跟着海格:
妮娜·科森特:“我们要去哪?”
海格:“去……额,也许,去帮忙接生。小心,这边有棵刺树……”
海格说得含含糊糊。妮娜不得不小跑着追他:
妮娜·科森特:“帮什么接生?难道真的有什么动物难产了?”
海格:“噢,天!”
海格猛地停住脚步,妮娜的鼻子差点撞在他的后背上。然后他左右看看,压低声音:
海格:“看在梅林的份上,妮娜,等一会千万别叫他们‘动物’。最好别用任何称呼,他们很容易生气……”
妮娜·科森特:“到底怎么了?”
妮娜一头雾水:
妮娜·科森特:“如果你要让我跟你走,至少得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海格:“我想……唉……”
海格显得有些紧张,好不容易才开口:
海格:“我想让你帮忙看看一个……女的马人。”
妮娜脑袋一空,紧接着,倒抽了一口凉气:
妮娜·科森特:“马人?你想带我——去看马人?”
她努力压住声音,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在原地大步走来走去:
妮娜·科森特:“你还记得我是个狼人吗?!”
妮娜·科森特:“——你明明知道的,马人很讨厌狼人!你还警告过我们!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见鬼的原因,但我一露面他们就会对我来个万箭齐发,更别说还要对他们用一个实验中的新魔法——”
海格:“哦,不,不,我当然不能带你到聚居区去。我只是带你去一个山洞,单独的产室……”
海格赶忙解释:
海格:“我不是让你用他们来做实验,可现在恐怕只有你的那个魔法能帮他们了。罗南和斯黛……”
海格:“他们在马人里绝对算得上是温柔友善的一对。斯黛已经疼了整整两天,可还是生不下来……你不知道马人生产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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