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科森特:“我还要给莉莉写呢!”
妮娜老大不情愿。
她的手最喜欢拿扫帚,第二喜欢拿魔杖……羽毛笔恐怕连前一百都排不上。
莱姆斯·卢平:“那正好每人写两封。”
莱姆斯已经开始蘸墨水了,妮娜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任务——她发现莱姆斯用的是她送的羽毛笔,于是心情不错、工工整整地给莉莉写了十来行字。
轮到西里斯的时候,她的耐心已经被消磨大半,写到最后落款的地方还不小心把一大滴墨水滴了上去。
妮娜·科森特:“……算了,就这样吧。”
她实在懒得重抄一遍,干脆顺手在墨水旁边加了几个点,把它改成了一个脚爪印,就当署了名。
————
林间、草甸、湖边、野花。
露营的日子是快乐的。他们好像变成了两个‘小野人’,无拘无束,尤其是妮娜,总是玩得满身是汗。
即便戴纳这次没让她带着扫帚,她也总有让自己快乐的方法,也总能给自己找到目标:
一会儿用长树枝粘了泡泡糖去粘知了,一会儿去抓青蛙,还在湖边用卵石搭了个小城堡。
只不过和去年有点微妙不同的是——莱姆斯这次好像更安静了些。
他还是时常抱着一本书在树下看,也还是会对她笑笑,和她说话,在每一件日常琐事上关照她……但就是有什么东西跟上个夏天不一样了。
妮娜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索性也就不为难自己,专心把脑细胞用在回忆蚂蚁咒语上。
戴纳和莱尔约好来接他们的那天,莱姆斯收起帐篷,把一切行李整理得井井有条,妮娜则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钻进灌木丛,和去年一样,摘了满满一筐最新鲜的浆果,要带回家给霍普尝鲜。
两个孩子高高兴兴地等着父亲们的到来,可上午约好的时间都过了好几个小时,他们还是没出现。
妮娜和莱姆斯开始担心了。
他们凑合着用剩下的一点点零食当了午饭,还用手帕把发蔫的浆果都盖住,在暑热之中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
终于,太阳落到树梢时,两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林子边。
妮娜看清了父亲们的脸,却又立刻发现他们面色凝重,还全都穿着一身参加葬礼的黑衣……
不好的预感顿时将她笼罩,整个人如坠冰窟。
莱姆斯的脸也一下子白了。戴纳赶紧走上来解释:
戴纳·科森特:“不是家里有事。我们之前是去参加社区教堂的葬礼,还要去邻居家帮忙,这才不得不晚来一会儿……”
莱尔·卢平:“别慌,家里一切都好,你妈妈也好。”
莱尔的手搭在莱姆斯肩头,年轻男孩这才放松了僵硬的肩膀,长长吐出一口气。
莱姆斯·卢平:“社区教堂?是谁的葬礼?”
莱姆斯问:
莱姆斯·卢平:“我们认识吗?”
戴纳·科森特:“……认识。”
戴纳和莱尔对视一眼,也把自己的手搭在女儿肩膀上:
戴纳·科森特:“就是家里的邻居。你们临走时还多问了两句……”
戴纳·科森特:“他们一家去城里探亲,结果正好赶上了连环车祸……车子被两辆货车挤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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