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咱们什么都不做吗?”
那日冬缕问孟婉兮,孟婉兮想,多做多错,既然她已至妃位,膝下又有了阿哥,哪怕皇上不再宠幸,日后已不需多忧,如同齐妃,兴许不如华妃受宠,可宫中谁敢给她少了什么。
她想要的,已经得到,其他的诸如帝宠,不过是镜花水月,难以长久。
“这样就很好了,日后咱们安安稳稳的,有你和春生,还有温太医,本宫与六阿哥在宫中也不惧了。好好的把六阿哥养大,无论日后是谁继位,都不会亏待了本宫的。”
冬缕闻言,不再多嘴,而春生则是一直陪伴在孟婉兮身边,白日侍奉在身侧,夜里为她暖床,只觉得这般日子太过美好,如何舍得再叫主子去争宠。
高位嫔妃里,唯她与齐妃有子,三阿哥愚笨,四阿哥出身低微,五阿哥更是纨绔,她的孩子未必没有一争之能。
再者,年家一日不倒,华妃就一日气盛,她本就在针尖儿上,避避风头也好。
“有莞贵人挡在前面,咱们都低调一些,这个时候跟华妃对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孟婉兮饮了一口茶说。
她放下杯子,从软垫上起来,生完孩子后,她的腰肢还是如之前一般纤细,好似柳枝。胸前更加鼓绷绷的,柔桡轻曼,仙姿袅娜,绝艳不可方物。
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屋中每个人的心。冬缕不由庆幸自己是个女人,又是喜爱男人,否则早就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了。
“冬缕,宣温太医过来,本宫身体不适。”孟婉兮垂眸说。
冬缕会意:“是,奴婢这就去。”
冬缕离开后,春生走到孟婉兮跟前,为她披上外衣,握住她的手说:“娘娘真的要舍下这恩宠?”
孟婉兮柔声说:“春生,自入宫以来,你就跟在我身边,莫非还不懂?”她凑近,如兰似麝的香气,扑入鼻间,令他骨酥魂荡。
“你的心意本宫知道,日后有你和温太医伴在身侧,本宫已然知足。”
春生闻言,眼眶都红了,他不再顾及,抱住孟婉兮,吻上她的红唇,两人气息交缠,玉液吞咽,渐渐点燃了火。
直到温实初过来,她才依靠在春生身上,衣衫不整的坐在软榻上,任他诊脉。
冬缕见此情形,早就退下去。
“温太医,本宫的身子如何?”孟婉兮问,她的声音带着些喘息。
“娘娘的身子大好,可以承宠了。”温实初目光带着痴迷之色,手摸索着她的玉腕,余光落在眼前那不规律的手上。
“是吗…”孟婉兮目光迷离,红唇微启:“温太医错了,本宫应该是产后落下病根,疾病缠身,需得太医多多…诊治。”
她说完就咬起唇,不叫声音散出来。
温实初目中放光,神色激动,手落在那散落的锦衣上,渐渐隐去不见。
殿中只听他道:“娘娘身具顽疾,臣以针灸辅之,日后未能快些。”
“今日施针,主要有两根,一根主针,一根副针,主针粗,副针长,娘娘,请…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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