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2-1)

海格庞大的身躯从教授坐席中费力地站起来，满脸通红地向礼堂中的孩子们示意——当然，他其实一直看着格兰芬多那边。

格兰芬多那边给他的掌声也是最热烈的。

德拉科：“呵，我真是毫不意外。”

德拉科在萨曼莎身边发出不屑的声音：

德拉科：“还有哪个脑子正常的人会选那么一本教科书呢。”

格雷戈里·高尔：“那书差点咬掉我的手指头！”

高尔艰难地咽下嘴里的蛋糕，举起一根还包着绷带的手指——他趁着餐盘被清空之前拿了好几块点心，现在那绷带上沾满了果酱。

布雷斯·扎比尼：“如果你足够聪明，就会知道只要捋一捋书脊，它就能安静下来。”

一直没出声的布雷斯开了口：

布雷斯·扎比尼：“而如果你还能更聪明一点，就根本不会选那门令人厌烦的课程。”

他嘴上像是对高尔说着，眼睛却盯着德拉科，似笑非笑。

德拉科：“令人厌烦？在座的大多数人都选了保护神奇生物，它总不至于比麻瓜研究还要恶心。”

德拉科和他对视着，嘴角突然挑了起来：

德拉科：“更何况——我和萨曼莎也都想上那门课。”

没人再听邓布利多说什么了。

几乎半条斯莱特林长桌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三个。有人窃窃私语，不知道德拉科和萨曼莎什么时候又亲近起来。

萨曼莎忽然很想知道她的阿尼马格斯是什么——无论她变成什么生物，都好过现在以人类的样子坐在长凳上浑身僵硬。

布雷斯·扎比尼：“是吗？”

布雷斯慢条斯理地反问。

布雷斯·扎比尼：“你们俩之前就商量好了选一样的课程？”

德拉科：“你有什么问题吗？”

德拉科毫不退缩。

潘西开始发出像打嗝一样的哽咽声。

布雷斯·扎比尼：“我的确有个问题。”

布雷斯亮出了最后的一击：

布雷斯·扎比尼：“——你们两个现在究竟算什么关系呢？”

邓布利多：“……现在，祝大家晚安！”

邓布利多的致辞终于在此刻结束了。

礼堂里响起一大片拖动椅子声、凌乱的脚步声和嘈杂的对话声。

斯莱特林的众人也纷纷站起身来，但不少人的动作像是被按下了慢放键——他们故意拖着步子走路，仿佛这样就能听见事情的后续。

杰玛·弗利：“放了一个暑假，你们是都迷了路吗？需不需要我送完新生再回来接你们？”

升到七年级的杰玛路过他们附近，强硬地对那些围观者说。

她的胸前有一枚闪亮的女学生会长胸章。

学生们不情不愿地跟着大队伍走了，德拉科、萨曼莎和布雷斯被落在了最后。潘西在队伍中间不停地回头，险些踩掉了一个二年级学生的鞋子。

气氛透着古怪。

一路上，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人出声，因为附近的所有人还都竖着耳朵。

万幸的是，开学第一天大家都很累。刚一踏进公共休息室，大部分男生女生们就各自分开朝自己的寝室走去，萨曼莎总算顺理成章地摆脱了身后的一切，躺到了自己熟悉的床上。

“你们两个现在究竟算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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