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斯·卢平:“西里斯?”
卢平点亮了魔杖,照亮了周围的一小块区域。
萨曼莎也终于看清了笼子里的人——如果不是眼睛还有活气,他简直就像一具干尸。
浑身脏兮兮的,辨不清颜色的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虬结的黑色头发一直垂到地面,破烂的衣服几乎已经看不出模样了,嘴唇上全是裂开的细口。
当他张开嘴时,那些裂口更加扩张了,可死皮深处却没有血水流出来,有的只是无尽的干涸。
即使只是多年前见过他在剪报上的模样,萨曼莎心中对西里斯的印象仍然是极为英俊的。她几乎不敢相信笼子里的人和报纸上的人是同一个。
西里斯·布莱克:“希望你带了酒。”
他的声音也是嘶哑的,像最粗糙的砂纸刮过硬木。
莱姆斯·卢平:“……当然。”
卢平从大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锡壶,递进了那个笼子。萨曼莎看到他的指尖在颤抖。
西里斯只用了两秒钟就把那小壶里的液体一饮而尽,之后发出满足的喟叹。
西里斯·布莱克:“猪头酒吧的火焰威士忌,哦……虽然没法点火——不过也算我这些年最能取暖的东西了。”
莱姆斯·卢平:“你之前为什么一直拒绝我的探视?”
卢平直接在笼子外面坐了下来。
西里斯·布莱克:“得了,莱姆斯,这是我应得的报应。”
虽然经过了酒的润滑,可西里斯的声音还是那么刺耳,就好像他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西里斯·布莱克:“我信错了人。我和詹姆,我们都信错了人。”
西里斯·布莱克:“我们当时宁愿相信那只老鼠而不是你,莱姆斯,你还不明白吗?我有什么脸面见你呢?”
莱姆斯·卢平:“所以你们真的把保密人换成了彼得?告密的人不是你,对不对?!”
卢平急切地用手抓住铁笼的栏杆,渴望着那个答案。
西里斯·布莱克:“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的话,答案是——YES。”
西里斯靠在笼子的另一侧,整个人几乎都缩在阴影里。但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灼灼发亮,好像刚刚喝下的酒都注入了他的灵魂。
西里斯·布莱克:“现在,让我们说说老鼠。你说他没死?”
莱姆斯·卢平:“你看到我在探视申请上写的话了,虫尾巴还活着!”
如果不是铁笼的阻挡,卢平简直像是要过去拥抱西里斯。
西里斯·布莱克:“他居然没死……他居然没死——”
西里斯站起身来,某些镣铐发出稀里哗啦的脆响。而他则在歇斯底里地大笑——那不是兴奋,而是自嘲和极度的愤懑。
西里斯·布莱克:“十年,十年!我在这里蹲了十年,可他居然没有死……”
莱姆斯·卢平:“现在你知道了,你这个固执的混蛋。”
卢平狠狠在铁笼上拍了一巴掌:
莱姆斯·卢平:“当初你为什么不辩解?!邓布利多甚至单独见过你,可你就像被毒哑了喉咙,一句话都不说!”
西里斯·布莱克:“我的确罪有应得,莱姆斯。”
西里斯的深灰色眼睛盯着卢平:
西里斯·布莱克:“如果不是我提议换保密人,詹姆和莉莉就不会死。而且我以为彼得已经死了——当时一片混乱,我根本记不清细节,到最后我只看到了那节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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