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仑握着拨浪鼓,每一击敲下,拨浪鼓就发出一圈透明的气浪,将小巷两侧堆积的杂物掀得四散飞扬,仿佛狂风过境。离仑随着鼓声缓步逼近,神情悠然而戏谑。
赵远舟眉头紧锁,冷声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离仑微微一笑,仿佛是在轻描淡写地寒暄:“不过是想和老朋友叙叙旧,何必紧张?”
赵远舟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瞬间一沉:“我们中计了。”
文潇也反应迅速,面色一变:“他在拖延时间……调虎离山……小卓他们有危险!”
离仑嘴角微翘,眼神得意而冰冷:“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立刻飞身遁形,赶去救你的朋友们,把她留给我。或者,留在这里保护她,让你们的朋友们自生自灭。”
赵远舟怒目相视,语气逼人:“你故意现身,就是为了引我离开?”
离仑摇了摇拨浪鼓,冷笑道:“愚蠢的崇武营,还不配让我动手。”
赵远舟眯起眼睛,道:“动手还要讲般配?”
离仑轻轻笑道:“天地万物,皆要般配。”
话音刚落,他举起拨浪鼓,寒意凛然地对准了文潇。赵远舟侧身一挡,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目光凌厉地盯着离仑。
离仑冷笑不止:“羽燃,和我们站在一起,就配;而她,这个没有神力的神女,却站在你身边,就不配。老朋友叙旧,这个碍眼的大荒笑话,我就替你杀了吧。而且,她早就该死了,不是吗?”
赵远舟目光灼灼:“那你尽管试试。”
离仑淡然地抬了抬眉头:“你能护她多久?此时此刻,还是生生世世呢?”
就在这时,文潇缓缓从赵远舟身后走出来,脸上带着冷静的神色。她淡然地扫了离仑一眼,坚定地说道:“不用护着我。我和他之间的血海深仇,今天刚好做个了断。”
离仑轻蔑地冷哼一声,双目带着嘲弄的冷光:“哦?就凭你现在身无神力,凡人之躯,蜉蝣之姿,了断?该不会是自我了断吧?”
文潇甩了一下袖子,单手横在身前,另一手背在身后,摆出战斗姿势,眼神沉稳而决绝。
赵远舟瞥了她一眼,轻轻握住她的手示意放松,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看向离仑:“其实,我们一点也不着急,因为羽燃一直在那边保护他们。”
离仑闻言一愣,表情瞬间变得怀疑而惊喜,眼眶通红地逼近赵远舟,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说什么?羽燃在这里?”
趁离仑分神的瞬间,文潇反手掏出一把药粉,猛地朝离仑扬去。离仑猛然意识到不妙,急速后退,翻身跃开,狼狈地落地,整个人已变回侍卫长的模样。
文潇趁机一把抓住赵远舟的手,喊道:“快跑!”
赵远舟跟着她拔腿就跑,手被她紧紧攥着,心中微微一动,忍不住低声调侃:“又是这一招?”
文潇头也不回,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意:“这是白玖的加强版涣灵散,专治妖怪各种不服,你要不要也试试?”
赵远舟笑着反问:“你刚才不是还说血海深仇,今日了断吗?”
文潇洒脱地挥了挥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随机应变!”
本来还想让你跟羽燃说说话,可谁让你惹恼了神女给你撒涣灵散呢,再多等几天吧。赵远舟这样想着,脸上露出了真正开心的笑。
三人还在街道上与黑衣人对战。羽燃微微皱眉,从腰间抽出流火扇,扇面一展,上附一片火光,飞身朝黑衣人冲去。她迅速贴近一个黑衣人,眼尖地发现他脖子后面贴着一张黄色符纸。羽燃随手一撕,那人立刻无力地倒地,再也没有动弹的迹象。
“是这个符咒在作怪!”羽燃朝两人大喊,将手中符咒高举示意。
卓翼宸接过符咒,目光一凝,沉声道:“这符咒上用的是刑天的血。夭残之尸,无头亦可战,名为刑天。”
羽燃思索片刻,果断安排道:“卓翼宸,你趁我牵制住他们时去撕下符咒,裴大人则找高处支援,掩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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