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崇和萧羽早早便站在了太安殿前,阳光微微洒落在广场上,两人一时无话可说,气氛有些凝滞。远远地,国师齐天尘和兰月侯萧月离并肩而来。萧羽想借机打破沉默,便随口对萧崇说道。
萧羽:国师脸色有些苍白,也不知他最近怎么了?
当萧羽无意间提到“国师脸色苍白”时,他立刻察觉到言语中的隐含意思,内心掠过一丝不安。他并非有意嘲讽萧崇的失明,但话一出口,便显得有些不合时宜。萧羽微微皱了皱眉,懊恼自己过于轻率,语气未免太过随意。
他低头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掩饰那一瞬间的慌乱,也为自己争取些许平复心情的时间。余光瞥向萧崇,他故作轻松地低声说道。
萧羽:没注意,失言了。
话音虽轻,带着几分傲娇,但语气中隐藏着一丝真诚的歉意。萧羽下意识地悄悄向旁边挪了半步,手肘轻轻碰了一下萧崇的手臂,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熟悉的意味。
萧崇微微一顿,记忆仿佛随着这个简单的动作回溯到了他们年少时光,那些常常一起练剑、打闹的日子。每当萧羽做错了事却又不肯坦然认错时,总会这样偷偷碰一下自己,算作是一种无声的道歉。那个自尊心强却总不肯开口认错的萧羽,现在在表达自己的歉意。
萧崇的唇角轻轻扬起,仿佛触摸到了那份久违的亲情,淡然一笑道。
萧崇:没事。
他没有责怪,也没有多言,但那一丝宽容已然包含在简短的回应中。萧羽心里的歉意慢慢消散,心情重新平静下来,挺直了腰背,表面上依旧风轻云淡。
此时,萧月离走上前来,笑着问道:“两位侄儿在聊些什么呢?”
萧羽毫不避讳,直白地说道。
萧羽:我觉得国师最近没休息好,脸色不大对。
齐天尘摸了摸自己微长的胡子,微微笑着,恭敬地向两位王爷行礼:“老朽多谢王爷关心。”
萧崇也礼貌地回了一礼,温和道。
萧崇:祭祀大典,辛苦监正了。
齐天尘点了点头:“职责所在。”
萧月离笑着调侃道:“萧羽,怎么今天没穿你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过来?反而穿了一身黑衣,真是稀奇啊。”
萧羽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就想换换风格,适应一下祭典严肃的气氛。”
萧月离对他的回答不可置否,又问道:“对了,怎么没见叶啸英?”
萧崇不动声色地回应。
萧崇:皇叔,三军主帅可以不参加祭祀大典。
萧月离却不以为然,笑道:“我可是听说叶啸英都准备要来了。明白了,看来今年的龙封卷轴又没有了。”
他说完故意瞥了一眼萧羽,像是要看他是否在意这个话题。萧羽却表现得毫无波澜,依旧神情淡然,仿佛这事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萧月离笑了笑:“国师,你看我这又说错话了。”
大门缓缓开启,明德帝身披龙尊之服,迈着缓慢却威严的步伐走在前面,尚未开口,忽然身形一晃,猝然倒地。几人赶紧上前,藏冥也扶着萧崇走过来。几人迅速将明德帝扶起来送往内殿救治。
经过太医院诊断,明德帝是心疾发作。虽然暂时不会危及性命,但太医们始终找不到根治的方法。自那日起,明德帝一直处于昏睡状态,齐天尘来了三次。明德帝仅有三次短暂的清醒时间,却在这三次清醒中下达了三道重要的旨意。
第一道旨意由兰月侯萧月离和太师董祝共同监国,统管北离上下所有事务。第二道旨意命令天启城封城一个月,所有二品以下文官不得进出,二品以上所有军官不得离府。第三道旨意则是一道密旨,由掌印监瑾言亲自送往叶啸鹰府邸。
听完藏冥的汇报,萧崇叹了口气。
萧崇:看来父皇这次真的病得很重。这三道旨意传到朝臣的耳朵里代表了三个意思,托国、防乱、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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