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27 (2-1)

离开白王府，明德帝又带着萧月离去了赤王府。

赤王府中，萧羽神情悠然的练习着射箭。近日他频频称病不上朝，为的就是掩饰他偷偷去天外天的行动。明德帝进府后，目光直直地看向萧羽，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萧羽故意射偏，露出慌乱的模样，向明德帝行礼。

萧羽：儿臣参见父皇。

明德帝打量着他。

明德帝：你从小就练习射箭，到现在竟然还能射偏，不如把你的眼睛换给你二哥。

萧羽：父皇有所不知，儿臣最近生了场大病，这一病就是一个月，儿臣到现在手还抖呢？

明德帝拿过他的弓，拿着箭冲着他。

明德帝：风寒之人，能拉两石之弓？

萧羽面色一变，随即低头叹息。

萧羽：“儿臣惭愧，其实儿臣这几日装病不上朝，是因为觉得朝中繁琐事务太过烦心，不如在府中清闲自在，未曾想父皇会突然驾临，倒叫儿臣的把戏被揭穿了。”

明德帝转身，射了一只箭，正中靶心。片刻后，他扔下弓箭，。

明德帝：你这性子，倒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

明德帝哼了一声，带着几分责备，却不见真正的怒意。

萧羽：（连忙应声）儿臣惭愧。

明德帝挥了挥手，似乎对他的态度感到不争气，却又无可奈何。

明德帝：罢了，孤知道你耐不住性子，但往后几日你好好去上朝，堂堂赤王，天天不去上朝像什么样子。等过几日，孤许你休沐。

萧羽赶紧恭敬行礼。

萧羽：儿臣遵旨。

去暗河之前，萧羽心中已有了详细的计划。他知道，直接去找暗河大家长苏昌河谈判风险太大，而其中最关键的突破口便是暗河苏家家主苏暮雨。苏暮雨不仅精通剑术，实力不凡，达到了半步剑仙的境界，更为重要的是他为人讲道义，珍惜暗河弟子的生命，尽管身处暗河这种杀手组织，却更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剑客。

在上一世，萧羽曾因野心而让鬼医夜鸦将暗河弟子做成药人，最终导致了暗河内部的动乱，苏暮雨对这种违背初衷的行为感到愤怒，甚至与萧楚河联手，亲手杀了已经同意做药人计划的苏昌河。这一世，萧羽不愿重蹈覆辙，他决定先说服苏暮雨，再通过他去劝服苏昌河。

萧羽乔装打扮，悄然进入暗河腹地。经过一番周折，他终于在一处隐秘山庄中见到了苏暮雨。苏暮雨身着素衣，长剑悬于腰间，神色冷峻，正独自坐在庭院中品茶。萧羽一见到他，便感受到一股肃杀之气，却又蕴含着剑客的洒脱。

“赤王？”苏暮雨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萧羽竟然会亲自前来。

萧羽微微一笑，向他拱手行礼。

萧羽：苏家主，久仰大名，今日特来拜访。

苏暮雨眉头微皱，“你冒着风险来此，想必是有要事相商。”

萧羽点点头，直接开门见山。

萧羽：萧某此来，是想请苏家主帮个忙。

苏暮雨沉默片刻，淡淡道，“你是朝中王爷，而我不过是江湖人，能帮什么忙？”

萧羽：我知道苏家主在暗河中德高望重，众弟子皆视你为楷模。苏家主为人讲道义，珍惜暗河弟子的生命。我相信，你也不愿看到他们一生都在黑暗中挣扎。

苏暮雨目光微动，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萧羽，等着他的下文。

萧羽：暗河的众弟子终究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们也渴望光明，渴望有一天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我愿意给他们一个家园，让他们脱离黑暗，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苏暮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笑道，“你真能做到？”

萧羽：我可以立誓，事成之后，必让暗河弟子过上光明的日子，我希望苏家主能为他们争取这个机会。

苏暮雨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因为暗河的特殊性，他从未能看到希望。然而，萧羽的话却让他看到了可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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