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21

叶安世看着这个对自己态度复杂的哥哥，心里却升起了一丝亲切感。他终于开口，把自己一直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无心（叶安世）：我不想回天外天当宗主，我只想在寒水寺念经，像小时候一样。

萧羽沉默了一会儿，微微叹息。

萧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天外天等了你很久，你身上背负着他们的期望。

无心（叶安世）：我知道，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萧羽看着叶安世，眼神中透出一种深思熟虑的坚定。

萧羽：你知道吗，只有拥有足够的权力，才能有机会做选择，才能真正拥有自由。如果没有权力，你永远只能被人摆布，做一个听从命令的棋子。没有选择权的自由，是虚幻的，是不存在的。

无心（叶安世）：自由？

萧羽的声音在昏暗的地牢中显得格外清晰。

萧羽：我想当皇帝，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也不是为了坐在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上自鸣得意。我想要的，是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是不被任何人束缚，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转为更加严肃。

萧羽：天外天想迎回他们的少宗主，中原各派有些不想放虎归山，有些对罗刹堂的秘籍感兴趣，各大势力都在盯着你。叶安世，你也需要足够的权力来保护自己。

无心（叶安世）：所以，你想让我回天外天，让我掌握权力？”

叶安世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复杂的情感。

萧羽：（毫不掩饰）是。只有你先回去当上宗主，才能站稳脚跟，才能不再任人摆布。等你真正掌控了自己的命运，到那时，无论你想做什么，都不会再有人能阻拦你。

无心（叶安世）：你让我再想想。

萧羽知道，无论他想与不想，最后都会回去的，所以也没再急着说服他。

萧羽：等你回去当上了天外天的宗主，我会找时间去见你。别误会，这只是为了拉拢你做我的帮手。权力的游戏里，谁都需要盟友，哪怕是亲兄弟，也要有明确的立场。”

叶安世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萧羽会如此直白。随即笑了起来。他对萧羽的这份直白并不感到反感，反而觉得有些有趣。

无心（叶安世）：你还真是直接，拉拢我？你就不怕我会拒绝吗？

萧羽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自信。

萧羽：你会拒绝吗？在这世上，能与你平等对话的人并不多，而我，不仅是你的哥哥，更是能真正理解你的人。

叶安世沉默了片刻，萧羽的话不无道理。天外天虽然是他的归宿，但在那片势力范围中，大多数人他都非常陌生。萧羽的拉拢，或许更多的是一种互相扶持、互相了解的情感支撑。

无心（叶安世）：好，那就等我当上宗主之后，看你怎么来拉拢我吧。

叶安世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试图掩饰内心的复杂情绪。

萧羽：放心，我会给你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萧羽的语气依旧轻松，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看向叶安世，目光中多了一丝深意。

萧羽：不管怎么说，你是我弟弟，我会尽力让你活得不那么艰难。你在天外天有你的责任，而我在朝堂上也有我的使命。我们没有同一个父亲，各自奋斗，但也不必成为敌人。

叶安世心头微动，虽然萧羽的言辞中带着明显的政治意味，但他能感受到其中那份真实的关怀。或许，萧羽并不像外界传闻中那样冷漠无情，他也有自己的情感和坚持。

萧羽见叶安世不再反驳，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触动了他的内心。于是，他拍了拍叶安世的肩膀，微笑道。

萧羽：别让你的两个朋友等急了，出去吧。

说完，他转身往地牢门口走，红黑相间的身影在幽暗的地牢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叶安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暖意和期待。或许，未来的路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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