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13

萧崇：还是失败了吗？

萧崇得知颜战天没有杀死萧楚河，心情很复杂，即为没有真的害死他而放松，又有一丝沉重，萧楚河仍然是他争夺皇位的潜在威胁。而如今，随着萧楚河的离开，他和萧羽之间的争斗正式拉开帷幕。

琅琊王一死，程洛英就被提拔为上将军，掌管洛城军。萧羽早已暗中布局，趁明德帝忙着安插军队亲信，秘密出城，找到独守在慕凉城的孤剑仙洛青阳，两人站在慕凉城的城墙上，远眺着城外的荒草地。

萧羽：我知道母妃留在宫里是因为我，她一直留在宫中绝不心甘情愿。洛青阳，我可以向你承诺，只要我能登上皇位，一定用尽一切办法，将她送出宫门，让她重获自由。

洛青阳微微一怔，没想到前几年还一团稚气的萧羽会说出这么直接的话。他眸光沉了沉，看向这位年轻的皇子，有几分动容，更有几分疑虑。

萧羽见状，轻轻一笑，笑容里掺杂着几分酸涩与自嘲。

萧羽：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未必是帮助我，但为了我母妃，你不得不与我为伍。我也明白，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我这个儿子，但她的存在至少能让我找到一个帮手，也不至于一无是处。

说到此处，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伤感。

萧羽：有时我也觉得讽刺，母子情份居然变成了谈判的筹码。你大可以看轻我，觉得我薄情寡义。可如果不薄情，如何在宫里活下去？又如何在朝堂上保全自己，乃至登上皇位？

萧羽：你不必怀疑，我的承诺是真心的。我虽然算计，但绝不会用我父皇那样卑鄙无情的手段。我所做的每一步，都不是为了伤害谁，我要的是一个公道，一个机会。如果我能成功，我会兑现承诺——她或许不在乎我的成败，但我不想欠她，也不想欠你。

洛青阳沉默片刻，终于叹了一口气，开口道。

洛青阳：羽儿，师妹她是关心你的，当年她在宫外，听说你生病，不顾一切也要回来。她或许有她的难处，但不代表她对你无情。她若有选择，或许也会选择用另一种方式来对待你。我相信她对你有过一丝在意，就像我对她一样，即使注定无果，但依旧无法放下。

萧羽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注视着洛青阳。

萧羽：她已经做出选择了，她选择回忆她的爱人和她那比我小几岁的儿子，我只是她无法逃避的责任。你们这些人啊，总喜欢在虚无缥缈的感情里找寄托，但我不一样，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结果——登上那个位置，彻底掌握自己的命运。

洛青阳感到无奈，心中生出无尽的怜悯。

洛青阳：无论如何，我会帮你。既然你不相信师妹的心意，我就用我的行动向你证明，这世上还有人是真心愿意为你付出的。

萧羽：（眼神变得柔和）多谢，义父，你是我非常重要的一个盟友。

他转身大步走去，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背影显得那么坚定，那么孤单。与洛青阳谈判，他手中的筹码只有母亲的自由。那一丝伤感被迅速压下，他暗中提醒自己，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帮他，除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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