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鸡师终于有了动作,他的目光开始聚焦,从地面抬起,虽然依旧有些呆滞,但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光亮,他的手指不再无力的垂在身侧,而是微微攥拳,似乎有所打动。
费鸡师:“启慧啊,你自己先去吧,为师实在是有些伤心,就算有意外情况也怕处理不好啊。”
郑启慧:“师父,您可不能这么说。徒儿才学了多久,真正到试药的时候还得您挑大梁呢。而且,我从家里带来了一坛陈年好酒,闻起来酒香扑鼻,等试药结束之后我拿过来给您尝尝。”
出于医者济世救人的理念,再加上有酒在前面勾引着,费鸡师的脸上终于展现出了一丝决心,他迅速而坚定的站起来,眼神也变得明亮而有神,他快步往前走,方才萎靡不振的样子仿佛是幻觉。
费鸡师:“走吧走吧,早办完早喝酒。”
郑启慧愣了一下,似是被他态度变化的速度所惊讶,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和费鸡师一起去众生堂找翟良。翟良知道这事之后非常高兴,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此事,并迅速地找好了人来做实验,一副药下去又过了几个时辰,自愿来试药的百姓没有一人出现不适的症状,可以判定此药最起码不会伤人,费鸡师让他们回去之后再喝三天,如果三日之后没有出现头疾或者是头疾加重的情况那就证明此药有效。
之前碎尸案包裹尸体的布被薛环拿了过来,卢凌风劝着费鸡师闻一下分析分析里面都有什么成分,费鸡师凑在尸布上面闻,薛环感觉实在有些恶心,就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另一边,裴喜君去找证人画丢尸包的嫌疑犯的画像。一位妇人说在南缘寺上过香后看到的是一个老妇人,看上去有些眼熟,头上裹着长巾,头发很白。南缘寺的和尚说在扫地时看见的是一个老翁,手里提着包裹,身上有药味,而且身量不高,佝偻着背。
卢凌风又去找慧娘的母亲,寻找更多的线索。慧娘的母亲说慧娘最近除了和钱小乙去城北的宅子住,回来就是闷头睡觉,但是每隔三日就去众生堂扎一次针灸,卢凌风就去众生堂找翟良问。翟良故作记性不好,不愿透露消息,在一旁的药仆小七却很积极的拿出了行医日志给卢凌风看。
卢凌风找出冬至前一天的记录,发现没有慧娘的信息。翟良就说她应该是没来,小七听他如此说话,直接撇过头去,看来老板和慧娘的关系没有翟良表现出的那么简单。
卢凌风回到后院,薛环和郑启慧正在摆饭,见费鸡师不在,郑启慧解释道他还在分辨尸布上材料的种类,问起案件的进展,卢凌风非常挫败,忙活了一天,却一无所获。裴喜君拿出今天两位证人对凶犯的画像,两幅画上的形象天差地别,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都看不清脸。
说起翟良和小七古怪的态度,裴喜君也感觉一定还有线索没发掘出来,她让卢凌风把行医日志拿来看,观看期间翟良明显有些紧张,小七也频频看向他。仔细的对比过县志上的笔迹之后,裴喜君非常笃定地说。
裴喜君:“冬至前一天的日志是后来写的,至少比冬至当日写得晚。”
卢凌风凑近了看了看,又偏头问。
卢凌风:“裴小姐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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