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荥阳,进府后,郑启慧被仆人引到夫人的房中。
郑启慧:(行礼)“母亲”
郑夫人眼含热泪,仔仔细细的看了郑启慧好一会,才恢复平静说:“九娘,你跟着那范阳卢氏的卢凌风游历,没受苦吧?”
郑启慧:“母亲,孩儿不是在信中都写了吗,挺好的,我也学到了很多新的知识。”
郑启慧:“您和父亲叫我赶紧回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郑夫人眼泪彻底流了下来,她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又说:“你祖母病了,请了医生来,说她这是到了寿限,强留只能让她痛苦,所以叫你回来见见她,也好做准备。”
郑启慧:“怎么会这样?那我.....”
郑夫人:“你先去看你祖母吧,她也一直记挂着你呢,开心些,别让她看着难受。”
郑启慧:“好。”
郑启慧去老夫人的房里,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汤药味,老夫人精力不济,只听着郑启慧讲了讲出行的见闻,又说了几句话就睡下了。
过了几日,仆人匆匆赶来,说老夫人要不行了,叫大家都去房间里候着,郑启慧赶紧快步走过去。
家中子孙齐聚房中,老夫人安静地躺在塌上,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呼吸微弱,家中的仆人们神情凝重。
郑恢眼含热泪,悲恸地说道:“母亲,您有什么要叮嘱我们的吗?”
老夫人虽然病重,但眼中却充满了坚定和安详。她缓缓开口,声音虽微弱却坚定:“孩儿们,不必过于担忧,命运非人能左右,人生总有离别之时,只求你们能团结一心,培养子孙,报效朝廷,守护好我荥阳郑氏的名誉。”
听到老夫人的话,儿女们无不泪如雨下,他们纷纷跪在床前,诚心诚意地向老人叩头,发誓不负她的嘱托。
老夫人安静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慈祥的微笑,她离开了。
葬礼之后,郑启慧又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期间卢凌风也给她寄信,跟她说甘棠驿以及独孤遐叔两桩案子的事,郑启慧直到所有的事都已完成才去找卢凌风,而此时的他被封为橘县县尉,带着薛环已经前往橘县赴任,所以郑启慧便前往橘县。
到橘县时,薛环已经在城门外等候。
薛环:“启慧姐姐,我师父怕你找不到我们现在的住处,所以叫我来接你。”
郑启慧:“你们不在公廨住吗?”
薛环:“那雷县令对师父没拜见他就去处理案件耿耿于怀,叶县丞说公廨住不开,所以师父自费去众生堂租房住了。”
郑启慧:“原来如此。”
郑启慧透过马车的窗户,见到经过的街道民生凋敝,光景凄凉,便知此地贫苦。那县令对小事斤斤计较,对民生这样的大事却毫无建树,可见此人目光短浅,不堪大用。
薛环:“这里就是众生堂了,启慧姐姐,咱们从侧门进。”
进门,几步走到一个像是四合小院的房间区。说像是因为四面每一个房间跟其他房间的交合处都是分断的。主门进院就是一棵跟房檐同高的柿子树,上面结满了金黄饱满的柿子,院子一角也是几棵缀满果实的柿子树,看上去生机盎然。院子尽头有一处圆形拱门,拱门连着藤蔓攀附的长宽皆为三尺左右的围墙,安的是红木门,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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