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期突然发笑,令人诧异。
费鸡师:“嗳,你们听这笑声,底气十足,哪像人之将死啊?”
苏无名:“刚才钟先生说,让我给个交代。好,那我就和卢凌风给大家讲讲,最近发生在南州的故事。”
强行开棺验尸却一无所获,钟伯期和冷籍虽在当时没要个说法,但这事总归是要说清楚的。
熊千年:(着急)“说实话,我现在呀,不想听什么故事,就想知道这凶手啊,何时能够缉拿归案。”
苏无名:“刺史莫急,等我把故事讲完,凶手就会,在这石桥山的云雾中,现出真身。”
冷籍:“故作玄虚,看你能说些什么。”
苏无名:“冷先生还记得,你和启慧小姐在给路公复守灵时,遇到的黑白无常吗?”
冷籍恍然大悟:“那晚是你搞的鬼?”
卢凌风:“冷籍,当日你极力阻止开棺,我便想先抓住凶犯,再逼你同意验尸,倒推此案。”
接着,卢凌风讲述了自己是如何怀疑冷籍、陆离、欧阳泉是凶手,但又一一排除的过程。
卢凌风:在我一筹莫展之时,熊刺史帮了我。
熊千年:“我?”
熊千年万万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他的事。
苏无名:“若不是您邀请我参见湖心亭的宴会,并让我带上义妹喜君,此案,还真有可能成为悬案。”
苏无名:“我义妹喜君自幼学画,尤善人物。她发现谢公二子就是十五年前,石桥图上对弈的童子。而那个行凶的老仆,也曾出现在图上。画上之人一个一个亡去,所以我才怀疑,颜元夫也是死于非命。”
苏无名:“承蒙刺史信任允许开棺。我在验尸时发现,元夫兄的头上有个小孔,在他的发髻间,我找到了这个。”
苏无名:“我给您提个醒,这个就是百毒虫的蜕壳。”
冷籍:“墨疯子?莫非元夫兄,是被那毒虫所害?”
熊千年:(难以置信)“此虫长在深山之中,只有采药之人,为了牟取暴利,才会被其所伤。颜元夫一直待在自家中,这,这怎么可能啊?”
苏无名:“那是因为有人从替药铺收此毒虫的黄老手里,买走了两只。黄老一开始以为,是游方的僧人,可事实上钟兄啊。”
苏无名:(看向钟伯期)“怎么,钟名士还需要,卢凌风帮你不成?
钟伯期自觉事情败露,叹了口气,将他的发髻取了下来。见到钟伯期光头的样子,冷籍和熊千年及罗长史毫无心理准备,身体向后一仰。
钟伯期:“苏司马是如何知道我脱发至此的?”
苏无名:“这是老费在途径你府上时意外发现的,你府上的仆人驱逐了卖梳子的小姑娘,经过他的讲述,我推断你现在已经没有头发。”
费鸡师:“掉头发,是因为你觉得自己得了绝症,过度忧虑所致。”
罗长史依然不敢相信,又问了一次:“苏司马,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钟伯期所为?”
苏无名:“我与元夫兄是故交,也曾去拜访过嫂夫人。颜元夫为人和善,并没有仇家,去世前一个月,一直在编写他的书法拓本,从未出过家门。虽然患有风疾,但之前都是很轻的,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因风疾而病故。”
苏无名:“而在颜元夫去世前几日,钟伯期曾携茶去探望,颜夫人还曾看到他携带的琉璃瓶,很是赞美了一番。我虽不太懂茶,但也知道茶具讲究个朴拙自然,没听说过用琉璃这种奢华器皿的。”
苏无名:“那日在药铺,掌柜的也告诉我,琉璃华彩最能克此虫,入内后便处于眩晕状。”
卢凌风:“颜元夫是书法大家,身上自然常带墨香。这毒虫俗名墨疯子,钟伯期只要伺机将其放出,那遇害者,必是颜元夫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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