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下午开始,仇恨这种情绪,便已经溢满了他的内心。
每走一步,都使他隐约记起了一些,而后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清晰。
兴庆殿内,庆帝捂住血流不止的腹部,暗自咬牙,他以为经过陈萍萍之后,他对这个武器,已经可以避免了,谁曾料到,这两个东西的威慑根本天差地别。
看着范闲慢慢逼近,他忙道。
庆帝:范闲,你不能杀我,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范闲闻言,脚下一顿,一旁的滕梓荆也惊的说不出话。
他扭头看了范闲一眼,口中的话呼之欲出。
所以,范闲是皇子?
可是,哪个父亲会想杀掉自己的孩子。
滕梓荆顿了顿,蓦然回忆起这位皇帝陛下,在昨日才亲手杀了两位皇子。
见范闲愣住,庆帝心中暗自发笑,他说出这件事,不过是为了拖住时间罢了,方才动静不小,彼时禁军定在朝这赶来。
即便他手中的武器厉害,又如何挡得住千军万马。
殿外,五竹还未抵达正殿,便和赶来的侍卫厮杀在一起。
雨水落在他们精锐地灰甲上,啪啪作响,却激不起五竹面上丝毫地变化。
殿内,范闲道不清心中是何等心情,他蓦然想起陈萍萍信中的话,他是替叶轻眉报仇的,所以他所谓的亲生父亲,杀了他的母亲?!
这个念头让范闲甚觉讽刺。
范闲:我只问你,我娘,是你杀的?
庆帝捂着腹部咳嗽了几声,颤颤巍巍站起身。
庆帝:这事,是个误会。
范闲:什么误会?
庆帝俨然很虚弱的模样让两人放松警惕。
庆帝:那件事,是皇后做的,你娘当时正逢生产,皇后因为嫉妒你娘,便让接生的产婆在她生下你后,将其捂死了……
庆帝:我后来赶到,已经晚了,你也不知去向,我一怒之下,屠了皇后满门,这事,你或许屡有耳闻 。
范闲和滕梓荆对视了一眼,见对方朝自己点头,便说明确有其事。
范闲确感觉哪里不太对,蹙眉道。
范闲:那你何时知晓我身份的?
庆帝面上隐隐带笑,有些感慨。
庆帝:没几年,我便查到你被范建藏在了澹州,见你在那生活的无忧无虑,宫中又水深火热,我便想着等你长大了在将你接回来,所以才在后来替你赐婚,想给予你实权后才表明你的身份。
他说话间面色柔和,倒真像极了慈爱的父亲。
范闲迷茫了片刻,顷刻觉得他说的不对!明明方才不久,他还想杀了自己!
其实在陈萍萍留给他的信中,对于这位生父,他已经有了猜测。
如今面对他的亲口承认,他忽然替那没见过面的叶轻眉可悲。
当时,她是那样地孤立无援。这是一次来自自己身后最亲近处的突袭,一次猛烈而绝决地杀机。想必她离开这个世界地时候。一定相当的不甘心和孤独吧?
范闲怔怔地望着庆帝,唇角泛起一丝冷笑,这个男人还真是很冷血。
范闲怔怔地望着庆帝。唇角泛起一丝冷笑,那个男人还真地是很冷血啊。
随后,他眸光一凛。
范闲: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
见他这般油盐不进,庆帝暗自咬牙,他察觉到此刻门外已经围满了禁军,也不在同他假情假意,趁其不备就要朝他肩头击去。
范闲一愣,忙闪身躲开。
.:上。
宫典一直在暗自观察,见两人隔开了安全的距离,双眼微眯,不再有任何犹豫,一脚将门踹开,发出了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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