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范建微微楞了一阵,似乎奇怪他为何突然问起此事,微微偏头。
范建:你问这个做什么?
范闲:就是有点好奇。
范建睨眼注视了他良久,才幽幽一叹。
范建:你娘,生你时难产,才导致香消玉殒。
范闲是第一次听说叶轻眉的死,这个结果让他怔愣了许久,没想到那么一个轰轰烈烈的奇女子,竟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撒手人寰。
他不免有些唏嘘,原本还想在问点什么,但见范建的脸色不太好,又徐徐闭上了嘴。
面前的人似在追忆过去,脸上时而浮现出一丝微笑,转瞬间又化作淡淡悲哀,片刻之后又是一片平静,不知道有多少种情绪,在他心里交织冲撞。
对于这个便宜老爹,他嘴上不说,实际对自己也挺不错的,至于为何要将他丢在澹州那么多年,范闲归根于他许是怕睹物思人。
范闲拍拍便宜老爹的肩膀。
范闲:节哀,早些睡吧。
他压根没见过叶轻眉,提及她也谈不上会不会难过,最多有几分可惜之情吧。
范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又想起了什么,他低下头,将泛红的眼眶藏匿,拳头不由慢慢攥紧。
——
兴庆宫。
因为范闲来到京都后的优秀表现,庆帝对他非常欣赏的同时又会不由自主的慢慢产生忌惮,只因为他是那个人的孩子。
庆帝剑眉深锁,捏着手中的密信,沉吟不定。
庆帝:太后当真将一把钥匙给了范闲?
在旁侍奉的侯公公福了福身。
.:禀陛下,探子看了一清二楚,一众侍卫将范闲逼地节节败退,最后在长明巷中太后将钥匙给了他。
话落,庆帝起身踱步了几下,慢慢沉思。
他并不太担心太后会有反心,只是笑她早年没有菩萨心肠,临老了,竟相信「慈悲为怀」四个字来,实在可笑。
不过他也有些感慨,太后竟然将钥匙藏的这般好,连他都不曾知晓半分。
只是,这范闲手中,是否会有那个东西……
想到此节,他抬头,深眸带着探究,扫向一旁的侯公公。
庆帝:找个可靠的高手,去司伯南府中,打探那范闲手里有没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
.:是。
侯公公听令退下,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他在庆帝身边侍奉多年,也有几分能耐。
不过一日,他便取得探子回信疾步到了庆帝身旁汇报。
庆帝扫了一眼侯公公,眸色渐渐暗沉。
庆帝:范闲屋内,当真藏有一只长长的黑箱子?
.:回陛下,千真万确,去打探之人本想上前查看,但范府中藏有一位高手,探子自顾不暇,只能洋装贼人,抢了几件贵重之物来遮掩身份。
庆帝眸光一厉。
庆帝:高手?是不是一个带着黑布的瞎子?
侯公公回忆斟酌了一下探子的话,点头。
.:那人眼上确实蒙有一块黑布。
闻此,庆帝心中一颤。
殿内死一般寂静。
庆帝只觉得一颗心已经沉入深渊中去,那些回忆、忌惮,猜忌通通席卷而来。
他突然觉得,或许当时,不该如此自负的。
这范闲,就不该被带回京都!
可惜,一切都晚了。
不,或许不晚……
他的眸光犹如寒夜中闪烁的利刃,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危险气息,犹如黑暗中潜伏的毒蛇。
庆帝:押送肖恩回北齐一事,负责此行的人,定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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