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的配角:那边被看守的严,不过打听到她近日好似生病了,嗜睡又吃不下去饭。(侍卫)
不重要的配角:大将军为此还特意找了几个地方大厨。(侍卫)
谢危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手中的刻刀一顿。
不重要的配角:嗜睡,吃不下饭?(谢危)
不重要的配角:是的。(侍卫莫名觉得周身冷了不少,低着头恭敬的说道。)
谢危沉默半晌,他淡淡地说道。
不重要的配角:你先下去吧。(谢危)
手下点点头,退了下去。
谢危望着窗外的景色,心里有一丝莫名的烦躁。
谢危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冷漠寡淡的面上有些许不自然的神色,目光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凉意。
一旁的吕显也察觉不对,心里却是少见地打起鼓来,并不很敢抬头打量谢危神情。
而谢危沉默不语。
素日里抚琴执笔的手指是很好看的,此刻指腹上的鲜血渗出来,他却面无表情,只是松手放下那已经沾了血的刻刀,拿起案角上一方雪白的锦帕将血压住,破了皮的伤处于是沁出几分痛感。
算不上多强烈。
也就那么一点,可偏偏绵延在指头尖上。不压着血会冒,压着了又会加剧伤处的隐痛。
不重要的配角:燕临太过不听话,我真是怕他辱没燕家的名声。(谢危)
他说话的速度不快。
像是要理清什么东西似的。
每一个字都是缓慢的,清晰的,听起来寻常而冷静,然而越是这样的寻常,越是这样的冷静,越让人觉出了万般的不寻常、不冷静。
吕显悄悄抬头去看,只能看见谢危拿锦帕按着伤处的手掌,还有前面琴板边上沾了血的刻刀……
吕显眼皮跳着,心底发寒。
……………………
姜雪宁依靠在窗户边上的榻上休了片刻,望着前方出神。
想着该不该和燕临说?
可是说了又怎么样,他肯定会倾尽全力护着自己,生下这个孩子。
可到时候她们的处境又该如何?
一个前朝皇后,一个叛军大将军的孩子,恐怕世间都不会有她们的容身之处。
并且那位太师主宰朝政的情形下,上一次他看自己的目光甚是厌恶,恐怕只会让他们陷入水深火热中。
姜雪宁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小小的响动,眉头颦蹙,若是燕临的话他还未进来便会喊自己名字。
此人来的隐秘。
她是前朝皇后,坏事做尽,现如今除了燕临,不会再有人希望她还活着。
姜雪宁一动不动,呼吸都要凝滞了,她悄悄把头上的发簪取下紧紧攥在手里。
她已然被燕临接回到他自己的府邸,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守着,不可能会有其他人进来。他既然有本事进来,恐怕是比燕临还权重的人。
她脑海里只想到了一人。
那个只是单单看一眼,就令人恐惧。
姜雪宁感受到那人已经推开门,一步一步逼近,她紧张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终于还是开口问道。
姜雪宁:别过来!
帘外的人并没有回应,缓缓撩起帘子,
正好与谢危阴凉的眼神对上,姜雪宁害怕的躲避,手里的发簪握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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