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宫远徽被角宫的侍卫匆匆叫走,云为衫有意地躲着宫远徵,完全不知以何种心情面对他。或许因为她的抗拒太明显,也或许是太忙了,云为衫最近的都很见到他。
不过,她依旧被困在徽宫,走哪身边都有侍女跟着。
他害怕自己离开宫门。
角宫。
宫远徽安排事后,匆匆赶到角宫,坐下的那一刻,宫远徵便道。
宫远徽:哥哥,你说的我都安排好了。
宫尚角微微点头。
宫尚角:明日恐怕会有一场恶战。
宫远徽:他来多少,我杀多少。
宫尚角:徽弟弟,记得要把一切安排妥当。
听到哥哥意有所指的话,宫远徽语气有些沉。
宫远徽:我知晓。
宫尚角:有些事不能强求,否则会适得其反。
宫尚角话中有话。
两人都坐在蒲团上,宫远徵一手放在腿上,撇过头,低头看着,嘴唇抿了抿,一言不发,表情很是执拗。
宫尚角无奈的叹了口气。
……………………
宫远徽 无声无息的上了床榻,将她拥入怀里。
宫远徵低头看着床榻上吐息均匀的女子,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长而微卷的睫毛,白皙的皮肤,娇艳如花的嘴唇,望着她的红唇不由得出了神...
低头贴近她的面庞,怀中的人仿佛被噩梦惊扰,又往怀中靠了靠,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宫远徵怔了片刻,急忙看向怀中一动不动的女子,还好她没发现自己的僭越的行为...强行压下心头别样的情绪。
要不然又得更加讨厌自己了。
宫远徵每天都很想云为衫,但是她却不想见他。
这些天他很忙,整日忙着配制毒药解药,改造自己的暗器,半月之蝇明明是补药,每次看到云为衫痛苦的模样,宫远徽就拼了命想找出可以缓解半月之蝇的方法,只要有空闲的时候宫远徽不由地想云为衫。
却只能在深夜回徵宫时,悄声进入进她的卧房,捏捏她的手,看看她的脸。
宫远徽还是忍不住低头轻啄了云为衫一下。温软的触感,香甜的气息,仿佛将宫远徵拉入了一个恍惚的梦境。
下一刻,他就感觉到她身体紧绷着。
只见云为衫眉头一皱,好似不舒服的翻了个身。
宫远徽:姐姐,
宫远徵格外疲惫地呼唤着她的名字,那一瞬间,云为衫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云为衫背对着他,一副熟睡的模样。
宫远徽轻叹了一声。
声音闷闷的。
宫远徽:明日我有些事,不能陪着你。
宫远徵突然抱紧,她整个人都被宫远徵紧紧拢在怀里,他看起来就像是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也隐隐约约发着抖,云为衫知道他们要做的事情一定格外危险。
云为衫不免心里担忧起来。
她告诫自己不要理会,和自己没关系,可闭上眼却怎么都睡不着。
宫远徽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云为衫,见她毫无动静,眼中满是落寞。
宫远徽越想越委屈,哥哥以前就说过,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从前还说喜欢他,转头就对他这么冷漠。
大骗子!
心口钝钝,非常的难受。
宫远徽:姐姐...
察觉出宫远徵话语中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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