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默不出声,任由宫远徽抱着。
自己可能真的伤了她的心,她是真的想离开宫门,离开...他。
宫远徵意识到了这一点,就像现在,云为衫明明就安静地呆在他怀里,他却感觉无论如何都抓不住她。
他陷入了一种莫名地恐慌中。
心底生出了丝丝不安。宫远徵抬眼望向云为衫,她眼底有是他看不懂的情绪。
云为衫:我累了,想休息了。
云为衫从宫远徽怀里出来,侧躺睡觉,背对着他,一种无言的疏离。只要她抬头看,便会发现宫远徵脸上难掩的忧伤,连手都握成拳在微微抖动,眼神中的落寞更是藏也藏不住。
宫远徽:姐姐,先休息。
宫远徽:我先下去熬药,待会再来看你。
虽然宫远徽极力在掩饰,云为衫依然听出他语气中的落寞和伤心。
没过一会,半月之蝇再次发作,云为衫咬着嘴唇撑着,她在地牢就已经发作过几次,她都咬着牙撑过来了,这次尤其煎熬,云为衫的腹部传来的阵阵灼烧感,愈演愈烈,随后彻骨钻心的疼痛传满全身。
云为衫唇色发白,在床榻蜷缩着身子,咬着被子呜咽,额头渗出冷汗。她手攥着被子,感觉连呼吸都是痛的,喉咙仿佛被烈火灼烧,好疼,好疼...
她的意识开始恍惚。
宫远徽:姐姐!
宫远徵听闻侍女来报,里边寂静无声,心里实在不安,待他匆匆跑来边看到这一幕。宫远徽连忙来到床榻边,扶起云为衫,她无力地靠在他肩膀上,急促地喘息攫取着空气。
赶紧把百草萃往她嘴里送。
依旧无济于事,她疼得脸色惨白如雪。
云为衫:没用的,我身体特殊,百草萃也解不了半月之蝇...
深墨清冷的眼眸怔怔地看着云为衫,宫远徵心底泛出一丝心疼,唇瓣用力抿了抿,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
云为衫的额头不断渗出冷汗。
云为衫实在受不了,想咬唇瓣,忍一忍,一只手塞进她嘴里。
宫远徽:姐姐,咬我,别伤着自己。
云为衫一口咬住,力气很大,他的胳膊已经被她咬破,有血珠渗出。
云为衫抬眸与宫远徽目光对上,他眼底满是担忧和心疼。
云为衫愣了一下,下一刻波涛汹涌的痛感来袭,她忍不住用力咬着他的胳膊。
发狠的咬上他的胳膊,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宫远徽已经不在了。
嘴巴隐隐有些酸疼,似乎还有一丝铁锈味,她想她应该咬得很严重。
刚要起身,守在门外的侍女听到动静,赶紧进来,小心翼翼的扶起床上的云为衫,接着又弯下腰半跪着准备替她穿鞋。
云为衫:不必,我自己来。
不重要的配角:徽公子吩咐了,必须照顾好您。(侍女)
不等云为衫再拒绝,侍女恭敬半跪着的给云为衫穿鞋,再为她系好披风,动作一气呵成。
拦住了云为衫往大门的方向,恭敬的说道。
不重要的配角:徽公子说您不宜出门吹风,得静养。(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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