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突然自嘲的一笑。
以前她从未能知晓宫门这么多事?
为何这几日总有人在自己耳边说宫门的事情?还毫不掩饰?
原来这一切都是试探。
这是特意引她来的。
宫远徽:你是无峰的人?
云为衫闻言眼皮跳了跳,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抬眸看向面前的人,宫远徵面无表情,眼里都是冷冷的。
云为衫:我说不是,你信吗?
宫远徵的眸光落在她脸上,眼神晦暗不明。随即,似笑非笑地抬起眼。
宫远徽:那你为何要偷出云重莲?又为何会身中无峰控制刺客的半月之蝇?
云为衫眼眶红红的看着,眼中蓄起水意的目光落在他的面上,不肯挪开。
云为衫:那你们呢?
云为衫:为何会带我回宫门?
云为衫的目光转向宫远徵,对上了他的目光,他薄唇动了动,终是什么也没说。
云为衫勾起唇角,心中有些悲凉。
云为衫:不管你信与不信,我不是无峰的人。
宫远眸色愈发深沉,看着云为衫神情凝重。
只是下一句他说的话,让云为衫如至冰窖一般的冷。
宫远徽:我自然是不信的,来人把她先关进地牢。
……………………
地牢中只有云为衫一人,厚重的铁链将她的四肢紧紧的锁住,不让其动弹。
嘴唇干裂的厉害,云为衫就靠在墙角的一一个小角落里,眼中无神的看着那路口外的门,没有人来,也不会有人来,云为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是期待宫远徽会来看自己,还是在等宫远徽会听自己的解释。
他都不曾给她解释的机会,或许是他就从未信任过自己。
她被扔在这大牢已经好几日了,还受了刑。
宫远徽还真是毫不留情。
上官浅得知那蒙面女子被进地牢,假云为衫被宫子羽护在羽宫,而宫尚角说是被人刺杀,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这到底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想起那日这个平日里打扮讲究的宫远徽,精美的衣衫上全是血迹,神色慌乱,身后是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宫尚角,但还未等她靠近,便被宫远徽一把推开,不让人靠近宫尚角的屋子。
上官浅去了地牢,手里也带了些糕点。
拿出宫尚角给她的玉佩,她轻而易举的进来了。
待她看到,潮湿的地牢里,云为衫四肢都被锁在枷锁之上,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把衣服浸染成红色。无力的垂下头,发丝凌乱,气若游丝。
上官浅相信宫尚角定是被伤的不轻,要不然那宫远徽也不会下如此重的手。
宫门的人还真是心狠,明明都那么袒护着她。
让人看出他的偏爱。
对待她这个无锋嫌疑人依旧毫不留情。
上官浅看到不远处的刑法用具那一刻,眼睛半眯着,靠近看了几眼,并不敢伸手去触碰。
这地牢与平常地牢不一样,是专门关有无锋嫌疑的外人,上官浅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找着云为衫的身影,上官浅喊了一声姐姐,将糕点放在了地上。
不重要的配角:我原以为姐姐能独一无二呢?(上官浅)
云为衫艰难的抬起头,看着来人。
上官浅看着眼前和假云为衫一模一样的脸,饶有兴趣,表情却毫不意外。
不重要的配角:还真是长的像,简直就是一个人。(上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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