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在进来的那一刻,没错过宫尚角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便想明白为何她熬药的时候有人守着,她心里不满,可看到他眼眸中弥漫着血丝,恐怕他心里也是担心徽公子。
云为衫脸色苍白,没血色,略微干哑的嗓音响起。
云为衫:角公子,药好了。
宫尚角看了她一眼藏在衣袖下的手腕,很严实,看的出来她不想让人发现,那一丝丝血腥味若有若无的飘来,宫尚角不动声色地从下人手里接过了汤药。
宫尚角:嗯。
宫尚角将宫远徵扶了起来,将药碗递到了嘴边,慢慢的往下灌,可是药还是流出来了。
宫尚角使了使劲,将宫远徵靠在床头,让其靠在自己的手肘上,用勺子一点又一点的灌了进去,直到药喝完了为止。
云为衫:我摸过徽公子脉象,应当明日便会醒来。
宫尚角看了她一眼没血色的小脸,白的吓人,皱起眉头。
宫尚角:你的手腕...
云为衫看出他的疑虑,说道。
云为衫:角公子不必猜疑,我的血可抵得上千年的人参。
云为衫:我不会害徽公子的。
宫尚角盯着云为衫不说话,心里颇多猜疑。
按理说云为衫只是一普通商家的姑娘,家中父亲离世的早,孤儿寡母,诸多不易,如何成功成为一个药人的?要知道一个药人,是要许多罕见的珍贵药材,日积月累的泡,才能成功。
而且看她医术了得,不比徽弟弟差。
这些本领都不该是一个普通商贩的姑娘家可以学到的。
宫尚角抬起了头望着云为衫,那眼神居高临下,看得云为衫神色一紧, 宫尚角缓缓开口道。
宫尚角:你若是护着徽弟弟,与他一条心。
宫尚角回头看了宫远徽一眼,目光重新回到云为衫的面上。
宫尚角:我也会护着你。
云为衫:我永远不会害徽公子的。
宫尚角眉眼中的锋芒少了些许。
云为衫:我爹离世的早,我与娘亲在这世上讨活实属不易。机缘巧合之下让我遇到一神秘人,她说只要我乖乖当她的药人,她便护着我与娘亲。
宫尚角:竟然你的血这么珍贵,当初救你的时候为何不曾在身上发现取血的痕迹?
云为衫脸色难看,似是回忆起不好的事情。
沉默了片刻,才说道。
云为衫:她每半月取我心头血,在胸口,自然难以发现。
宫尚角依旧皱着眉头,他分辨不出云为衫话中真假。
为了宫门,为了徽弟弟,他不可能顾宫门安危于不顾。
宫尚角思索一瞬,说道。
宫尚角:我立马安排女医师前来检查你,你在徽弟弟醒来前都不要随意过来。
宫尚角抬眸看着云为衫,眼里的神色是冷冰冰的,只是脸上的神情稍微比刚才缓和了些,嘴角也只是带了丝浅浅的笑意,语气仍是疏离。
云为衫知晓宫远徽并无大碍,看了他一眼,便退了出去。
宫尚角知晓徽弟弟对云为衫的感情,可一旦牵扯到宫远徵的安全,宫尚角便不能全信,只要不是徵宫的人,都应该严格排查,更何况这些待选新娘里还有一个与她长的一模一样的云为衫。
宫尚角紧紧的握住了宫远徵的手。
在宫远徽醒来之前,宫尚角从始至终都守在宫远徵的身边,未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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