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要接上官浅住进角宫,为了避免外人知晓云为衫的存在,才让自己徽弟弟把云为衫带去徽宫。
宫尚角的眸光微凝。
是不是不该让云为衫住进徽宫?
脑海里都是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云为衫,是不是故意引起他们的怜惜?好达到她的目的罢了?
宫尚角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
……………………
第二天一早,熹微的晨光刺破山谷中的浓雾,驱散了沉积一夜的寒意。
宫远徵一打开房门,就从侧边支起的窗棂里,望见有侍女正为他昨夜带回来的姑娘束发。
隔窗而对,虽不是最近,但只要支起窗棂,便抬眼可见。
宫远徵看着只着一身月白色的云为衫,娇小的身影,侍女正给她梳理头发,看着她空荡荡的并无发饰,宫远徽抬手召来侍女。
云为衫在软凳上端坐着,任由身后侍女帮她梳发。侍女将发丝从头至尾细细理清,便轻拢起她肩后长发,用事先备好的素色发带轻轻束起。
她侧头,向她点头致意,却听见耳后传来银铃清吟的脆响。
看她似有疑惑的模样开口道。
不重要的配角:发带上有几颗小铃铛点缀,徵公子说您喜欢。(侍女)
云为衫神色微动,昨日她只不过多看了俩眼。
这宫远徽原来都注意到了,挺细心的。
云为衫百般无聊,宫远徽也不知一大早去了哪,自己趴在栏杆上发呆。
宫门看起来也并没有那么安全可靠。
她想回家,想知道娘亲如何?
她被拘在角宫和徽宫,除了吃衣住行没亏待,和困在这里一般,还有那角公子,阴晴不定,做事冷酷决断,杀人更是如同便饭。她总觉得他留着自己,没怀好意。
雷厉风行,杀伐果决
他杀人那般干脆利落,仿佛稀疏平常的举动。
甚至,宫尚角一双狭长眼眸,不起波澜,冷冰冰的模样,高高在上……隐隐透着一丝狠厉。
云为衫这时回想到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宫尚角:云姑娘在想什么?
宫尚角:这么入神。
云为衫耳边猛然传来他的声音,似乎被吓着了,有些惊慌失措,回头一看,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格落在他的侧脸上,他像个温柔似水的翩翩公子。
云为衫对他的视线,那里边冷冷的,带着审视和打量。
云为衫连忙起身行礼。
云为衫:见过角公子。
宫尚角默不作声的打量了她,月白色的交领襦裙穿在她身上很漂亮,精秀的腰带勾勒出她的姣好的身形,长长的墨发束在身后,上边竟然还有他买过许多次的小铃铛。
宫尚角抬起手,将她的一缕发丝抓在手里,随意的摆弄那发梢的铃铛,在她微愣的神情中说道。
宫尚角:这铃铛看着眼熟。
云为衫不知他何意,诚惶诚恐。
云为衫:徽公子给的。
宫尚角默不出声,直视着云为衫,云为衫微微垂目,手心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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