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管宫子羽怎么跳脚,云岁晚安抚完担心她的姜离离等人,提着裙摆,小跑着跟了上去。
云岁晚看着前面那人越走越快,恨不得打断他的大长腿安到自己身上,气喘吁吁的开口,“徵公子,你等等我”。
宫远徵转身,有点嫌弃的看向身后的女子,却还是依言停了下来,云岁晚丝毫没有要恭恭敬敬跟在后面的意识,和宫远徵一起走并排。
宫远徵瞥了一眼云岁晚,看她不为所动,又瞥了好几次,终于,快到医馆了,云岁晚有回应了。
“徵公子,这一路走来,你看了我很多次,是因为怀疑我?”云岁晚笑嘻嘻的开口,突然踮起脚凑近,轻声开口,“还是喜欢我呀?”
宫远徵慌乱的后退,耳廓渐渐泛红,眼神躲闪着看向其他的地方,就是不敢看面前的女子。
“跟上”
留下一句话后匆匆地往医馆方向去,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样子。
“好可爱”云岁晚没有忽视宫远徵害羞,只觉得逗小孩也太有意思了吧。
进到医馆的时候,看见宫远徵已经恢复正常了,拿着药渣在研究着什么,云岁晚是真的对医术很感兴趣,天赋又好,宫远徵又是真正医毒双修的天才,二人之间很投机。
“对了,徵公子,我在云为衫和上官浅两人的身上也闻到过毒药的味道”云岁晚不经意的开口,“特别是指甲上,味道很浓。”
话锋一转,云岁晚语气疑惑起来,“不过昨晚味道就很淡了,下午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宫远徵抓药的手顿了顿,瞳孔轻颤了一下,“我会让人去查的”
云岁晚拍了拍手,看向宫远徵,“徵公子怎么不怀疑我?”
“你看起来很……蠢,还爱哭”
云岁晚:“……”这让我怎么说好捏。
云岁晚深呼吸几口,告诉自己不要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宫远徵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声皱了皱眉,“你身体不好?”
云岁晚手痒了,抬手捏了捏宫远徵的脸,“我身体好的很!”
宫远徵脑子一片空白,震惊的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像个被轻薄的女子,云岁晚心虚的移开了手,宫远徵瞪了她一眼,“你怎么敢捏我!”
“捏都捏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云岁晚摸了摸鼻子,心虚的开口,结果听见这话,宫远徵就像弹簧一样,‘噌’的站了起来,云岁晚感觉不妙,往后退了几步,正斟酌着怎么开口,就听见宫远徵语气确定的说。
“你不怕我,你也是无锋的刺客!”
“……啊?”云岁晚抬手指了指自己,“我?”
话一开口,宫远徵就知道自己犯傻了,但还是强撑着,让云岁晚把手伸出来,把一只虫子放到她手心里。
“这个虫子可以识别人心,你若是说谎,它会毫不留情的扎进你的皮肤里,不出一个时辰,你就会肠穿肚烂而死。”宫远徵语气变态,阴恻恻的看着云岁晚,活像个大反派。
云岁晚把虫子一丢,笑容无奈,“宫远徵,你真的好幼稚啊,你是小朋友吗?”
“?”
云岁晚看着他疑惑的表情,好心的解释道,“你叫我来之前不是知道我会医术吗?而且你也说了医毒不分家,我怎么会不知道这小虫子是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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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和老执刃的尸体已经被下葬了,打乱了宫远徵验尸的计划,宫子羽紧盯着徵宫不放,总是觉得是宫远徵和宫尚角筹谋了这些,宫尚角还没回来,宫远徵和宫子羽已经因为这件事起了好多次冲突了。
因为宫子羽是执刃,且长老们都帮着他,宫远徵每次都讨不了好,导致宫子羽越来越嘚瑟,宫远徵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只有每次去医馆看见云岁晚的时候才好一些。
这次真的是气的狠了,怒气冲冲的到医馆,也不看云岁晚也不急着打理药草,结果发现云岁晚不怎么搭理他,又嚷嚷着, “他又不是宫门血脉,凭什么能当执刃,只有我哥哥宫尚角,才配当执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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