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清越的男声响起,众人视线都落在对面屋檐上。
屋檐上站着一个少年郎,手上戴着金丝手套,额头上还有抹额,半披散着头发,发间的小铃铛被风着,在宫门里,这个年岁的应该就是宫三少爷,宫远徵了。
“我奉少主之命行事,不需要跟你交代。”宫子羽暗道不妙。
宫远徵冷哼道,“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自己心里有数!”
云岁晚顺势坐在墙角,捂着嘴呛咳着,看见云为衫拔下头上的金簪藏在手里,向着宫子羽走去,突然被上官浅一把拽住了,“姐姐,你救救我,我怕。”
说完又看向另一个女子,二人眼神趁乱对上,那女子表情难堪,但还是去挟持了宫子羽。
云岁晚一边咳嗽一边想着,二打一好像不是很公平耶,而且金樊一个侍卫,怎么还能对主子动手。
挟持宫子羽的人很快就被抓住了,云岁晚前排吃瓜吃的不亦乐乎,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宫远徵转身刚好对上云岁晚的眼神,云岁晚冲着他笑的可甜了。
事情告一段落后,其余的新娘都被带回了女客院落,云岁晚再次睁眼时,是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的。
“云岁晚姑娘,我来送药。”
“来了”昨晚那场好戏看的云岁晚半夜可兴奋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导致现在困得很,拖着沉重的身子下床开门。
“云姑娘,这是白芷金草茶,是用来抵挡山谷中的雾气和毒瘴的,请云姑娘喝药吧,喝完我好把药碗带回去。”
云岁晚笑着点头,端起碗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草药香,都是一些对女子身体有益的,喝完后把碗递了回去继续回去补觉。
角宫
“哥”宫远徵远远的就看见了宫尚角,语气兴奋。
宫尚角本来淡漠阴郁的神情在看见宫远徵时柔和起来,“昨晚,抓到了一名无锋的刺客?”
“对,但是我用了各种毒,还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宫远徵笑容收敛,有些委屈巴巴的开口。
宫尚角沉思片刻,“无锋不会只派一个刺客进来,这次给少主选亲是无锋难得的机会,远徵弟弟可还发现其他可疑的新娘?”
宫远徵脑海里浮现一张笑脸,语气奇怪,“是有一个”
“嗯?”
“我昨天都给她们下毒了,结果还有一个竟然冲着我笑?”宫远徵越想越觉得不自在,耳朵也有些充血泛红,怎么能有人笑的那么……傻。
宫尚角本来还顺着话猜疑,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宫远徵泛红的耳垂,淡笑不语,这大概也不用猜了。
选婚前夕,嬷嬷将所有新娘都召集到一起,按着宫门规矩,所有新娘都需要从头到脚检查一遍,再按等级发放令牌。
云岁晚看着旁边的上官浅颤颤巍巍,瑟缩着身子不由得好笑,又看向对面的云为衫,各方面表现的好像都很好,嬷嬷也很满意,笑的和蔼可亲。
云岁晚也拿的是白玉令牌,没办法,昨晚看见少主了,长得还没侍卫好看,劝退了哈。
“姜姑娘和云为衫姑娘都拿到了金色令牌。”宋四略带羡慕的看了看云为衫和姜离离,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木制令牌,不禁叹了口气。
姜离离一脸忧愁,云为衫的表情也不算好看。
“云岁晚姑娘长得这么美,怎么也只拿到了白玉令牌啊”上官浅语气柔弱。
云岁晚演技说来就来,语气里带着庆幸,“我自幼身体就不好,能拿到白玉令牌已经很好了,况且已经有两位姐姐拿了金色令牌,想来我们不会被选上了,我想回家陪我娘亲。”
姜离离目光动容,看着自己手里的令牌又深深叹了口气。
一群女孩子凑在一起聊天,一会儿聊到家里人,一会儿又聊到这次选亲,一女子开口,“我听说宫二先生也到年纪了,说不定这次也会一起选了”
上官浅支着手臂,右手搭在侧脸上,语气柔弱又鬼魅,“不可以哦”
“为何?”云岁晚侧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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