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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压根就没有这一段啊。
燕寻愿放下茶盏,抬眸看着她:“北族与赫连族互相结亲,我想,要不了一年...大祁就要战争。”
宁华猛的一惊,随即表面做出担忧的样子:“景国前来,是因这个?”
“可,赫连族怎么会明目张胆这般行事?而北族不是被打败过?”
“我的宁儿,是真傻,还是假傻?”
燕寻愿的目光带着探寻之意,定格在她的身上。
宁华垂下眼,“女儿不明白。”
燕寻愿轻笑一声,“母亲总是觉得你比从前更为聪慧了,那个侍女既然胆敢背叛,那就正应了那句古话——一次不忠,终身不可用。”
“宁儿累了,下去吧,母亲也无别的事情扰你了。”
“是。”宁华行礼,随即离开。
宁华立于回廊之上,眸光轻漾,凝望着那依依杨柳,唇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淡笑:“这柳树,可不好,不妨回禀母亲,改种梨树。”
晏予垂眸不语,就见她道:
“每当此际春风又绿江南岸之时,吾母之体总难逃恙扰,那庭中老柳,随风摇曳,柳絮纷飞如漫天轻雪......扰吾母心神不宁,实为憾事。”
她说完,转身离开。
长廊蜿蜒曲折,似乎遥不可及,其尽头隐没于幽深之处,将她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影翳之中。
……
……
今日赏花宴。
她着一袭青莲色云水纹袄裙,腕间的翠玉镯映衬得肌肤胜似初雪凝霜,面容如温润美玉,一双凤目盈盈带笑。鬓发轻绾,步摇轻颤,垂下的红璎珞更添几分娇艳妩媚。
宁华欠身行礼:“臣女见过三皇子、四皇子。”
闻人隐〈景国三皇子〉:“不必多礼。”
闻人荣〈景国四皇子〉:“不知这位姑娘……是哪家贵女。”
宁华:“臣女是淮阳侯之女,谢氏。”
闻人隐才正色几分,笑意不浅:“原是谢小姐,在下疏忽,不知谢小姐。”
闻人荣望向宁华,仿效着他兄长的动作,轻轻一颔首以示歉意:“谢小姐请勿见怪我与兄长的唐突。”
宁华回首凝视二人,但见闻人隐面如冠玉,眉宇间透露着书卷之气,举止言谈间尽显温文尔雅;而闻人荣虽与兄长相仿,却另有一番风韵,容貌昳丽,竟似天仙化人,雌雄莫辨。
"何至于此。”她谦逊地轻垂螓首,随即提出了告辞。
闻人荣待她走后,才轻声开口:“皇兄不觉得此人像极了太子哥哥吗?”
闻人隐:“哪里像?莫要胡诌。”
闻人荣轻启朱唇,微微一笑,“我何曾胡诌,难道你不觉得她方才那股气派,竟与太子哥哥颇为神似吗!”
闻人隐瞧了他一眼,“阿荣别忘记我们来,是干什么的了。”
闻人荣:“……不过开个玩笑而已。”
……
夜间
她已换上一袭素净的衣裳,长发如瀑轻轻垂落在肩头,面容带着一抹淡然的疏离。
“哗啦——”
窗户被人打开。
“……”黑衣人已然苍白无力,匕首抵着她的肩膀。
“收留我,一晚上,要不然...”
宁华冷笑一声,随即打掉他的匕首。
“来人啊有刺客!”
她冷冷地看着此人眼神不可置信。
谁欠你的。
啧,这上半张脸看着倒是像极了...记忆中的女主护花使者男二肖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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