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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女的...关...心...则...乱...了。”
宜修随意摆了摆手,笑着道:“姐姐知错就好,这种大不敬的话还是不要说才好!让人轻看了你去,岂不是让人觉得姐姐口无遮拦?还要连累本宫。”
宜修之言,如冰棱刺耳,无一丝遮掩的嘲讽之意尽露。柔则面色骤凝,望向宜修,半晌无言,唯余心底波澜起伏。良久,方才强撑起一抹淡然笑意,犹如冬日薄霜后的残阳,虽微弱,却力透寒意。
“娘...娘所言,教训...的极是。”
觉罗氏见不得自己女儿委屈,但是却也不得不附和宜修几句。
"宛宛...在臣妇教导之下,纯洁善良得几近天真,竟显出几分懵懂之态...臣妇在此恭谢娘娘宽宏,恕宛宛无心之语。"
宜修带着几分调笑:“额娘说得倒是滴水不漏~嗬嗬嗬~”随即扬起一抹清浅的笑容,甚是温和:“额娘教导长姐已经十九年了~长姐也是愈发单纯与直爽了~”
“本宫倒是记得昔日额娘还夸赞长姐聪慧伶俐~如今长姐倒是显得懵懂无知了~”
见宜修阴阳怪气、毫不犹豫的讽刺自己,柔则虽然没有露出一丝不快,但是心底说并无怨恨,倒也不可能。
柔则眼睛瞥向桌子上的茶杯,随即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贴身侍女盈儿,盈儿佯装手滑打碎了茶杯,茶杯上的热水溅到柔则衣服。
“蠢丫头!你在娘娘面前也敢这般毛手毛脚!”柔则眼中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看着宜修说道:“娘娘……这,求您饶恕这丫头,毛手毛脚惯了,竟然都在娘娘面前失礼。”
宜修好笑的看着柔则自导自演,道:“绣夏,你领长姐去换身衣裳……”
柔则眼中流露出一丝精光,随即收敛。
…
“绣夏,我自己带了衣裳,不用劳烦你了。”柔则在出来后说道,绣夏恭恭敬敬地道:“奴婢怕您不认得路……”
柔则:“……也是。”
柔则回了自己暂居休息的地方,随即拿出自己的舞裙。
但见柔则身着一袭皓月般清辉的长裙,曳曳拖地,更显其袅袅婷婷。她轻施粉黛,只在额心点缀一抹胭脂,如晓露红莲,娇艳中透着缕缕温婉之意。那双秋水含烟的眸子,蕴藏着千丝万缕的柔情与蜜意,如诗如画。青丝挽起,以长簪定住,宛如流云疏影,清雅之中,更见超凡脱俗之姿。
她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看了一眼盈儿:“绣夏就由你来拖住了。”
盈儿暗自叫苦,可是面色并没有显露半分。
“是。”盈儿拂了一礼,随即到外面与绣夏说道:“绣夏姐姐,我们格格...又不小心弄脏了衣裳,请问姐姐能不能再为我们格格寻一件……”
绣夏:“随我来吧。”
而柔则趁机出来,连忙走向毓庆宫中的桥边。
她可是打听到了,太子每日都要经过那里。
婉若游龙般,她轻轻举手,紧接着旋身一周,踢腿之姿如惊鸿照影。眸光流转间,瞥见身后人影,霎时笑靥如花,灵动之态更显妩媚盎然。
柔则舞姿惊艳到胤禛……
更不必提她那如霜月独立的风姿,百褶水裙轻轻束出盈盈细腰,仿佛一捻柳丝。其容颜若冰肌玉骨经雕琢而成,清冷却自有一番傲骨,宛若寒潭独映的青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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