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仆射自然感受到了这股视线,但依旧面色平静。
最终,李长生还是受不了内心的纠结,直接了当地问出来了。
“你都知道?”
“知道什么?”南宫仆射反问,但眼里的平静却表明她知道李长生在说什么。
李长生心里不太好受,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以战养战的道路,固然让你的境界飞快提升,但却是以消耗你的寿命为代价……”
“你知道这样下去,你会活不过三十岁吗?”
南宫仆射表情平静,好似李长生说的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随即,她转过头,目光不躲不闪,直直地看着对方,好似能穿透人的心灵。
她眼神淡漠,声音淡淡地响起。
“这是我选择的路,我当然知道。”
“那你……”李长生想问为什么。
南宫仆射没有回答,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
“你觉得生命的长短重要吗?你活了这么久,有意义吗?”
李长生哑然,看着南宫仆射沉默。
她继续说道:“为什么你会觉得,生命短暂是一种不幸?”
“我不认为我是不幸的,我接受我的选择。”
“我的生命短暂,但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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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谈心,生命的意义,在于人与人的相互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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