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笑意不改,赞同残蚕的想法:“本王年少时也如同你一般,渴望自由,想要证明自己。”
残蚕虽然戴着面具,但仍能看得出他听得很认真,应和道:“飞星将军威名远扬,这些年宋辽边境多亏了将军。”
庞统嗤笑了一声,好似觉得无趣:“即使如此,现在宋辽的局面仍未改变,只不过是相互折磨。”
他挑眉问残蚕:“大宋重文轻武风气盛行,上行下效,明明是保家卫国的战士却备受轻视。你不觉得这种事十分可笑吗?”
不待残蚕回答,庞统又继续说道:“我在军队历练多年,得到将军之位不是靠我父亲的权势,而是凭借我的战功,一步一步从小兵升上来的。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会一直待在边境征战沙场。可现在我却放弃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残蚕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摇头。
庞统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地说道:“因为我发现这样是没意义的。”
他的目光落在残蚕的银白面具上,认真地说道:“凭我一个人没有办法改变大宋的积弱,我打了一场胜仗、十场胜仗、百场胜仗、无数场胜仗,但大宋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我不清楚我打仗的意义所在,今日打退了辽军,明日又来了西夏军,周而复始。”
“他国都在变得强大,大宋却没有丝毫变化,故步自封,祈求和平。”
“可笑,和平不是靠文官嘴皮子功夫说说,而是需要真刀真枪上阵杀敌,用敌人的鲜血来书写和平的文书。”
“你明白吗?”最后庞统如此问道,带着期许。
残蚕点头,他似乎明白了庞统的抱负,但同时他也很好奇:“虽然我觉得你会赢,但你不怕失败吗?”
“不!退缩一词从来在我庞统的人生里。”庞统恣意而自信地说道。
看着庞统这样霸气坦然的样子,残蚕心中点头,但嘴上却不是这么说的。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但我曾经答应过皇上,所以我最多只能作壁上观。”
……
另一边,包拯在四处探访郑王府的人,以求找到小蛮遇害的蛛丝马迹。
根据郑王府的人闭口不言的情形来看,这里面隐藏了个大秘密。
以此同时,包拯在这探访中,心中也有了明悟,对一些事有了猜想。
他准备去请见郑王爷,来确认某些东西。
郑王爷接见了包拯,不过他的状态似乎不太好,神情忧郁。
“你来了,包拯。”
包拯向郑王爷请安:“见过王爷。”
郑王爷摆摆手,不在意这些,直接问他的来意。
包拯有些犹豫,但还是问了出来:“王爷,我在贵府中问询了许多人。但仍有事不明。”
郑王爷转头看他,有些期待地问:“你找到杀害小蛮的人了吗?”
“还未。”包拯摇头,否定道。
郑王爷期望落空,颇有些感慨:“本王这些天在想,我之前是不是做错了。人总是在失去以后,才会后悔。”
包拯心中一动,但看着郑王爷苍老的面容,最终还是止住了要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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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快进快进,结局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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