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糜还真不清楚,走进挥开上面的雪,看清新鲜落下的剑痕,心中顿时明了。
没等回雪重子,阿糜倒是等来宫远徵。
宫远徵一见她,不顾雪公子的震惊,扑过去一把将阿糜搂入怀中。
“雪重子霸占你这么久,我总算是毒番他了。”
“什么!那他现在怎样了?人在哪?”阿糜一听就急了,连忙要离开雪山去找人。
宫远徵拉住阿糜往屋内走,抱着人亲了好长一段时间,将阿糜人亲软,唇肿亲才放开。
“他没事,最多难受个几天,这些天姐姐就是我的了。”
宫远徵因为阿糜的事伤心难过好些日子,知道雪重子掠走阿糜,不管之后怎样,都想要来将人抢走。
足足一个多月,宫远徵才研制出了毒药,在与雪重子约架中,近身给他下毒,如今人就被他关在徵宫中。
中了他的新毒,雪重子就是想走也走不掉,只能维持在昏沉状态。
就在宫远徵要抱得美人归,与美人滚上榻时,门被人猛的推开。
宫远徵不敢相信雪重子这么快就解了毒,他可是拿好些个刺客当药人试验,没出过差错的!
一回头看见的却是宫尚角,宫尚角脸色沉冷,抓着宫远徵的领子往后拽。
阿糜慌忙的去合衣裳,面红耳赤的不敢去看两人。
被捉奸在床什么的,太尴尬了。
宫尚角抓住了阿糜的腕子,低头便瞧见了半露的雪胸,深深的沟壑引得宫尚角血气上涌。
他目光幽深,哑着声问:“阿糜,在我们之间,你选谁?”
宫远徵也很想知道答案,目光灼灼的望着阿糜。
阿糜顶不住跟质问一般的眼神,她紧张的看向两人,嗫嚅着小声说:“我做不出选择,不如你们...”
宫尚角挣扎了有一会,似放弃的叹出声,妥协点头:“好,我答应了。”
说完,宫尚角捏着阿糜的下巴屈身吻住,紧接着,事情就往她意料不到的方向去发展。
望着许久不见,如狼似虎的两个男人,阿糜张口要解释她说的那句话,是想劝他们和平相处,而不是一起...
雪重子被雪公子为了可解百毒的药丸,虽药效不如百草萃好,他中的也不是什么致命的毒,吃了药后就不再昏迷,只是还无法运转内力。
看着紧闭的房门和映在窗户上的影子,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宫远徵这小人,等他好了,必定要打到他服气,打到他不敢第二次下药为止!
就在他毒解的这几日,宫远徵进进出出雪山,当着他的面与阿糜亲密,宫尚角也没放过刺激他的机会。
前一个月击败他们的快意,在这几天全部归还到了他身上,每次刚得到阿糜几句关心,阿糜就会被其他两人给拽走,气的雪重子够呛。
雪公子在一旁看着三个男人争风吃醋,起初的惊讶不解,到现在的看戏,喝茶吃着点心,竟别有一番滋味。
特别是看着雪重子吃瘪又没法还回去的样子,他偷着笑了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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