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尚...”
阿糜已经是第三回来执刃厅被忽略,她端着亲手煲的汤,站在长桌前方,眸含水光,定定望着宫尚角。
宫尚角的手微顿,他听得出来,阿糜叫他名字都带着哭腔,不心疼是假的,可阿糜与他人有染,那种背叛让他心更痛。
背叛他的人还有他最疼爱的弟弟,两人瞒着他,不知已经搞在一起多久。
还有那个雪重子,他身为雪山守护者,居然对他人之妻下手,每次相见还能与他平淡交谈。
每每想起,宫尚角眼底黑光闪过,隐忍的妒火令他额角青筋暴起,呈上来的经折书被他撕成了两半。
坏成两半的书像是宫尚角崩裂的神经,他起身猛的将阿糜压向桌面。
阿糜手中的汤滑落在地,碗碟碎开,汤水溅起,将两人垂落至脚边的衣摆打湿小片。
她望向嫉妒的发狂的男人,委屈的小声抱怨。
“汤...我花了好几个时辰熬煮的...”
宫尚角不顾阿糜的挣扎,手掌顺着衣襟探入,将衣衫拉到肩头以下,露出半边诱人身躯。
藕粉色肚兜遮不住汹涌,*********************************
这几日宫尚角都没碰过阿糜,留下痕迹的只有他们两个...
“谁留下的?”宫尚角语调平静,眼底泄露的情绪已经掩藏,就连阿糜也看不出他是什么情绪。
“都、都有...”阿糜身子轻颤,害怕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声音染上哭腔,“阿尚,你别气了,我、我跟他们断掉就是。”
楚楚可怜的模样并没能让宫尚角怜惜,他第一次这么粗鲁的对待阿糜,她越是哭泣,他就越是能想象得到阿糜是如何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求饶。
“阿糜,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跟他们有联系,我不敢说我会做出点什么事来。”
宫尚角手指抹掉阿糜脸上的泪水,面上露出一个阿糜熟悉的笑,笑意不达眼底,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明明是温热的手,阿糜却觉得那只手好凉,带着让她惧怕的冰冻感。
冰冷的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身子也是没用,只是简单碰了几下,就软在了宫尚角怀中。
宫尚角不再顾着此刻是白天,外边又有多少人在,双手探入柔软的唇舌内,让阿糜不能闭嘴,只能承受着他,***************
门外的侍卫耳根都听红了,想不到执刃看似禁欲,却如此勇猛,夫人都顶不住还要...
阿糜醒来时,是趴在宫尚角怀中,她身无寸缕,唯有肩上披着的衣裳足以蔽体,一起身就会泄露风光。
“你怎么不替我遮一遮。”阿糜吓得娇声捂住胸口,贝齿轻咬唇瓣,面带酡红,羞的又趴回宫尚角身上。
宫尚角放下手中的经折书,隔着外袍顺着她的背脊往下,双手拉开双腿,牙齿啃咬阿糜的耳垂。
“等你很久了,既醒了,我们就继续。”宫尚角声音沙哑,抱着怀中娇小的人继续白日还未尽兴的事,同时朝着门外的侍卫说,“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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