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不在,却多了个难缠的雪重子,且他武功高强,数次溜进执刃殿都无人发现。
雪重子与宫尚角并无亲戚关系,也没多余感情,有时宫尚角来他都不怕死的藏在屋内,惹的阿糜胆战心惊,都不敢与宫尚角有过分亲密的行为。
只要有,雪重子就会记着,在同个位置覆上更深的痕迹。
多几次后,阿糜就开始躲着雪重子,今日一醒来,她做了羹汤,熬了几个时辰,然后亲自送去执刃厅。
她进去的时候宫尚角正在交待金复去做什么,金复接下命令,在碰到阿糜时,规规矩矩叫了声夫人,就退出屋外。
“执刃还在忙吗,我煲了碗汤,不知能不能轻执刃一尝。”
阿糜将汤端出来放到桌面,阻止宫尚角的手,用汤匙舀一勺出来,吹凉后放到宫尚角唇边。
宫尚角顺着汤匙边沿喝下,目光幽深的落在阿糜脸上,盯得阿糜手一颤,汤都撒了出来。
“执刃,您还是喝汤吧,这么盯着我,怪不自在的。”
阿糜头微垂,眼皮颤动不止,细长睫毛如蝶翼在扇动,耳垂泛着粉色,只是一张侧脸,就勾的宫尚角放下手中事务。
宫尚角挑起阿糜下巴,阿糜紧张的不敢看,可宫尚角抬着她下巴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悄悄掀开眼皮去看。
就见宫尚角眼底透着幽光,那种光越燃越重,烧得阿糜脸皮更红,红唇轻启:“执刃...”
话语全被宫尚角吞噬,唇舌细密勾着她的,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吻的很密很缠。
阿糜眼角湿润,只能发出哼声,就又被吞入腹中,好似今日不满足他的‘口腹欲望’,就不会放过她一样。
良久,宫尚角才松开阿糜。
此时的阿糜早已软下身子,趴在宫尚角怀中,声儿细软如猫:“执刃今天好生霸道,唇都要肿了...”
“夫人太美,就是我也顶不住。”宫尚角说的是实话,许多事他都清楚,就连宫远徵还喜欢着阿糜他也知道。
只要一有借口,宫远徵就会跑到阿糜那儿去。
不过可惜...阿糜已经是他的了。
尚且自信的宫尚角压根不知,让他动了心的美人,早叫他弟弟尝了不知几遍,甚至还多了后山的山主跟他抢人。
“执刃还会说笑了,最近怎么都不见阿远弟弟,他...去哪了?”
十多天不见,阿糜甚是想念那个黏人的弟弟,也不知他现在情况怎样,何时才会回来。
趴在丈夫怀中,却问着另外一个男人的事,还亲昵的叫他阿远。
就算这人是宫尚角疼爱的弟弟,心中多少都有些醋,不过宫尚角并不会明显表现,只会暗戳戳提醒。
“夫人倒是疼他,还给他取了个小名。”
“阿远小我一岁也是小,我倒想叫执刃阿尚,就是不知这样会不会太逾矩,执刃若接受的话,我就这么叫你。”
阿糜躺在宫尚角怀中,扒拉着他的肩膀往上,贴近他耳边,软声叫道:“阿尚,喜欢你这么多年,能当你的夫人,我真的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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