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只喜欢我。
这句话萦绕在雪重子耳边无数次,让他难以平静下来。
两人交缠在一块的身影,以及阿糜对宫远徵亲昵的姿态,脑子全是宫远徵对他的挑衅。
这样太不对劲了。
宫远徵觊觎嫂嫂,他不同样惦记着人家的妻么。
小孩吗?他现在确实还是,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从未想过改变的雪重子,如今下定决心,做出些改变。
翌日,雪公子从屋中出来,打着哈欠,没看清坐在棋盘前的雪重子是何模样,就跟他打招呼:“早啊。”
“早。”
雪重子嗓音如阳悦耳,偏低的声线听着有几分柔润温和。
不似以往带着冷漠的小孩音,雪公子猛的看向雪重子,就见昨晚还是小孩的雪重子,今日竟成了如他一般大的人。
“你、你放弃了?”
雪公子冲到了雪重子面前,没有着急,平静中带着些许震惊。
守护宫门多年的雪重子,真会有一日放弃返老还童的机会。
“以前那种日子,我已经腻了,守护宫门与我自身变成何种模样不相关,太多年了,我也该...过点属于自己的生活。”
*
执刃殿。
宫远徵昨晚受了严重内伤,及时服药,面上却还是很虚弱。
即便这样,他还是来找宫尚角,进门就见到他手中拿着一个戒指在观察。
“哥,你手上的是什么?”
“弟弟,你来了。”宫尚角放下银戒,抬头看过去,见宫远徵虚弱的仿佛就要倒下,赶紧站起来去扶他,“你怎么受的伤?”
“昨晚我碰到了从雪宫出来的一个小孩,与他交手几回,输给了他,不知他是何来路,我根本打不过他。”
宫远徵心中不服气,也有些丢脸,他居然打不过一个小孩,下意识的来找哥哥控诉。
宫尚角继任执刃后,许多事也是他真正成了执刃后才知情,雪山真正的主人他也见过几回。
“那小孩发色是否有异?”
“他头发是蓝色的,哥,你的意思,是他身份不简单?”如此,也能说得通,宫远徵受的伤也不能白受了,他道,”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我都要打过去才行。”
宫远徵已经想好了用什么法子折磨那小孩,能让人不死而痛苦的毒药,他多的是。
可惜宫尚角接下来的一句话,将他设想好的场景打碎。
“他是真正的雪公子。”
“什么?他才是真正雪公子,那另外那个又是谁?”
“为了保护他,对外称宣称他的书童为雪公子,能引得他出手,你们是因为什么而打起来?”
宫尚角不会徇私,弟弟受伤固然心疼,后山的雪重子跑来前山就为了跟宫远徵打一架,显然不可能。
后山的人寻常不会来前山,更何况还是一山之主。
原因宫远徵当然不能说,他快速看了面容冷静的宫尚角一眼,只能将这口气闷下。
来日找到机会,他定要报复回去。
“既然是雪山之主,那就算了,今日我就要启程,哥,你真的确定位置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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