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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糜手臂抬起,将衣裳套回肩上,整理好仪容之后,方走到二人前面,面带歉意。
“是阿糜的错,我打算多看会儿书再走,看着便忘记时辰,若有打搅,公子可惩罚阿糜。”
“这还用不上惩罚,我们刚才所说的话,你听到了多少?”
宫尚角质疑的眸落在阿糜脸上,她很美,美的足以勾引得任何一名男子拜在她石榴裙下。
越美的人,越是危险。
宫远徵对阿糜有好感,但也不得不怀疑阿糜出现在这儿的目的。
“角公子疑心太重了,我只是来看医书,若说有目的,也是来寻徵公子,多亏了徵公子送的药,我脖子的伤才能好的这般快。”
阿糜转身行礼,手不小心碰到手背的伤,轻嘶一下,用另只手拉下衣袖遮住伤口。
宫远徵听她痛叫,伸手去抓阿糜的手腕抬起察看。
伤口还没看清严不严重,阿糜眸子在宫尚角身上扫过,猛的缩回手:“徵公子,小伤而已,回去敷点药,不日便能好全。”
宫远徵注意到旁边还有宫尚角,手慢慢缩回来,从怀中掏出一瓶膏药放在桌上:“处理好伤口再走。”
宫尚角发现了两人的不同寻常,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过。
阿糜坐在旁边桌子上处理伤口,趁着二人没注意,拿起桌上毛笔,快速写下几行字。
处理完伤口,字条上面的字迹也完全干了,折了几回,阿糜抓在手中。
经过宫尚角身边时,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挡,将字条塞入他的手中。
宫尚角对阿糜起了疑心,低头看到只是一张纸条,他盯着阿糜远去的背影,问旁边的宫远徵。
“你与她怎么认识的?”
“她就是那天受伤的新娘,我给她换过一次药,我确认过了,她身份并无可疑之处。”宫远徵对有好感的人,总是先一步为其说好话。
今日阿糜还是主动过来找他,宫远徵心中雀跃,全然没注意到宫尚角逐渐变冷的神色。
宫尚角过后回去角宫,打开纸条看清上面写的字:今夜角公子看了我的身子,若不负责任,阿糜就无颜再在世上苟活
真是好有心计一女子。
先是搭上宫远徵,再来勾引他。
如此有心计的人,万不能让她骗了宫远徵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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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行动的人很多,没引起新任执刃宫子羽注意的云为衫最是急切,只今日就与宫子羽制造了两场相遇,并意外崴脚跌入宫子羽怀中。
勾起宫子羽在地牢放走新娘时,同样不小心撞入他怀中的那名新娘。
距离再次挑选新娘,还有小半月,这小半月时间,阿糜都待在女客院落,鲜少出门。
倒是前任少主挑选的姜姑娘出了事,脸上无故起了红疹,隔日云为衫脸上也除了同样症状的红疹。
三名得到金色牌子的,两名出了事,这怀疑对象,就落到了阿糜这个金色牌子持有者身上。
宫子羽带人来搜寻她的屋子,阿糜直接下楼,任由他们搜查。
“羽公子未免也太过草率,没有证据指向我,却叫人去搜我的屋子,若搜不出,羽公子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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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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