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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就是哭,也哭的极为漂亮,泪珠挂在眼角,让宫子羽忍不住伸手要去触碰。
阿糜扭开脸,脖子上围着的一圈纱布就溢出了血痕。
看到血痕,宫子羽当即就缩回了手,他也清楚这对阿糜有所影响,可他控制不住想要来看阿糜的情况如何。
“抱歉...是我唐突了,你别再动,我这就离开。”
宫子羽放下碗,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回头看,阿糜还是那个姿势不动,他不无失落的离开了医馆。
宫远徵从角落里出来,嘴角挂着冷笑。
大半夜还待在新娘房中,真是不怕流言蜚语毁掉阿糜。
来的路上,宫远徵已经探清阿糜的身世。
黎城李家人,李阿糜是大夫人所生出,大房唯一的女儿。
因女儿生得天姿国色,其父意欲将女儿送入宫门,想卖女儿得靠山。
真是异想天开。
宫远徵瞧不上卖女儿的李父,但阿糜...确实生得貌美。
就是他...也想要来看看情况。
房门未合上,宫远徵走入房中。
正要扭转回来的阿糜,又转了回去,细眉拧紧,似乎很不想搭理进来的人。
阿糜脖子疼痛加剧,导致声音都有些变了,也小了许多:“公子,请您回去吧,如您不想坏了我名声,烦请您快些离去。”
“他早就走了,脖子怎么还在出血,你不想要命了是吗。”宫远徵快步走到床边,扶着阿糜的后脑勺,慢慢将她扶正坐起。
阿糜听到一个清亮的少年音,与宫子羽平和的声线不一致。
她缓缓睁眼,见到的是少年近在咫尺的脸。
少年眉目疏朗,清秀干净,生得一副好皮囊,比之宫子羽毫不逊色,甚至还要优越几分。
“你...是其他公子吗?比方才那位公子还要好看。”阿糜下意识将心里的话说出,察觉说错话,脸颊微微泛红,歉疚不已,“抱歉,我说错话,冒犯公子的话,还请莫要责怪...”
宫远徵本就看不上宫子羽,一见钟情的对象还夸了他,少年人没能隐藏住心事。
脸上都带着笑意:“你很有眼光,那个宫子羽确实没什么比得过我,我是徵宫的宫远徵。”
不管是身世还是能力,他都比宫子羽强,宫子羽身份存疑,能力...也只有去万花楼这一点。
武力与智慧也比不过他哥,说句废物不为过。
阿糜身体坐直,双手搭在腿上,语气又轻又慢:“徵公子这么晚过来是有事要问?关于那个女杀手,我并没太多印象,徵公子找错人了。”
宫远徵目光在阿糜脸上扫视一圈,最后停在了沾着粉色血痕的脖子上,还是脖子的伤更为紧要。
“盘问的事已经有人去做,我是见你脖子上溢出血,所以来给你看看,除了医馆那些老医师,就属我医理最好,我给你看看,抬头。”
阿糜脖子确实疼,这回没有以男女授受不亲婉拒掉,而是抬起头让宫远徵检查。
墨发被拎起,脖子上缠的纱布被解下。
宫远徵两只手都要忙,实在忙不过来,速度就慢了不少。
太近的距离,少年的呼吸都喷洒在颈间,阿糜面色微红,热度都烧到了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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