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球以后呢？

胖晴在一块的时候，沈晴特别容易睡着。

樊振东搂着沈晴纤细柔软的腰，他是怎么也睡不着的。

于是第二天，樊振东走的摇摇晃晃的，走两步就要倒沈晴肩膀上眯两秒。

好不容易上了飞机，樊振东就睡着了。

两口子就没在一个时差。

旁边还有一个老气横秋的滕航远。

本来公司文员给沈晴和滕航远一块买的机票，他俩座位是挨一起的。

现在滕航远坐在过道的另一边。

老登啥也没干，在沈晴给樊振东整理衣服的时候，冷不丁掏出手机就是抓拍。

主打一个快准狠。

快下飞机的时候，樊振东可算是醒了。

他“起床”的过程又被沈晴录了。

樊振东：青青，你在干嘛？

沈晴：你好像一只可爱的修勾。

胖:可爱？难道这就是昨晚拒绝我的根本原因吗？

樊振东马上开始抓头发，试图创造一个帅气的发型。

沈晴：其实妹妹头也挺可爱的。

“可爱”二字又一次撞向樊振东的眉心。

不能“可爱”！

他很man的OK？

樊振东：下次请夸我帅气。

沈晴动手把他乱糟糟的头发再次捋顺。

沈晴：就这样，不许动了。

樊振东有点不服，但是不敢反抗了。

然后问了沈晴一路。

樊振东：我不帅吗？青青。

樊振东：我不man吗？青青。

樊振东：我很有力量感的，青青。

这一路，他甚至没有获得沈晴的背包权。

沈晴的母语是无语。

出了机场，小两口直奔餐厅。

小两口和一个老登。

一开始沈晴默默吃饭，看这俩男的寒暄。

然后沈晴两口吃饱了，樊振东默默看这俩同事聊工作。

他听不懂什么围标、跟标、串标，但是听得懂“两个价格”。

樊振东看着沈晴和老登以很平等的姿态说各项事宜，感觉特别新的画面在慢慢走进他的脑子。

他第一次见到事业晴。

吃完饭后小两口打车回去。

沈晴没说什么话。

但是下了车，沈晴就开始叭叭了。

沈晴：其实滕总挺有战略头脑的，在大家都做民用建筑的时候，他收购化工小院，逐步转型做化工设计。

沈晴：在化工的赛道也开始拥挤的时候，他觉得体育是下一个风口，要抓住大型场馆的兴修起建。

沈晴：给他一个支点，他撬动了刘国梁，要是没有总部这一脚，我们下一步用国乒背书，找公益组织。

沈晴：不赚钱，但是一定能大量补充合同额的KPI，加上那些赚钱但体量小的项目，今年子公司第一稳了。

樊振东：那他走了，青青自己去背书吗？

沈晴沉默了两秒，这活她觉得是好活，但是如果叫她干，她也不是那么想干。

沈晴：我没有冲第一的执念，这打工不是打球，拿第一未必是最优的选择。

樊振东：那最优的选择是什么？

沈晴：打工而已，点到为止。

樊振东：还是打球好。

沈晴：不打球以后呢？

樊振东：应该，走体制内吧，青青要一直待在广州吗？

沈晴：天天出差，在哪都一样。

樊振东：好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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