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音:……
柳惜音仔细端详叶白衣的神情,片刻之后,败下阵来。
柳惜音:多虑了。我确实很想救他,因为我把他当做知交好友,并非你未来的徒儿女婿。
叶白衣:也就是说,你喜欢的是另外一个小子了?
柳惜音:……
柳惜音突然有些不想否认了。
亦或者她心里清楚,在叶白衣的面前,自己否认不了也无济于事。
叶白衣:行了。我看那个病殃殃的小子,对你的心上人来说极为重要。为师我就替你卖这个人情。
叶白衣说风就是雨,当下把手里的黑子扔回到棋篓里,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门,消失在夜幕之中。
柳惜音失笑的摇摇头,温客行重视周子舒这件事,原来这么明显吗?
柳惜音看着大开的房门,随意的将棋子搁到棋盘上,起身关门谁知看到了脸色难看的周子舒,微微一愣。
柳惜音: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可是旧疾复发了?
周子舒:没事,我就是……
周子舒:惜音,你觉得老温是一个怎样的人?
柳惜音:疯批美人。
周子舒一噎,看着柳惜音的神色变幻莫测,一时拿不准柳惜音话中的意思是什么。
柳惜音倒是察觉出了周子舒神色间的异常,结合他刚才的问题,多半是温客行又作妖了。
柳惜音:他虽然不说,但却能从他的言行中透露一些痕迹。他以前的生活,多半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经历,所以如今才会这么游戏人间,若是他做了什么过份的事,你好好同他说,他并非听不进去话的人。
周子舒意兴阑珊的摆摆手,脸上满是失望之色。
周子舒:道不同罢了。
柳惜音被周子舒的话唬了一跳,这话可就严重了。
柳惜音:发生什么事了吗?
周子舒:今晚老温给我唱了一出,满城尽是琉璃甲。
柳惜音:…外面那些打打杀杀的声音,都是在抢琉璃甲?
周子舒:不错,就是缠魂丝匣里的那一块。
柳惜音:……
这一下不止周子舒,柳惜音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如果当初他们没有把琉璃甲给温客行的话,今日这出好戏,怕是无法登台上演。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惆怅的味道,好半晌柳惜音往外面走去,准备亲眼看一看温客行唱的这一出好戏。
今夜的岳阳城内,若有似无的透着淡淡的血腥味,柳惜音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大街上,顺着声音响起的地方而去,每到一处,她的心就沉一分。
温客行:阿音,你怎么也出来了?
柳惜音:怎么回事?
温客行:冲天香阵透岳阳,满城尽是琉璃甲。
温客行:今日这场好戏,它可终于开场了。
柳惜音:所以,这一路上死的那些人,都是你的手笔?
柳惜音垂着脑袋,温客行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是柳惜音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温客行:阿音,你怎么了?
温客行:你不觉得这很搞笑吗?
柳惜音:你答应过我,报仇不会累及无辜,现在这算什么?
这群人追名逐利,却罪不至死。
报仇本是应当,可如今受害人成了加害者,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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