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音:能和我说说你们的事吗?
叶白衣:长青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朋友。
叶白衣的脸色似笑似哭,他是一个娇狂了一辈子的人,不愿意记得无关紧要的人、事、物,有生以来唯一鲜明的记忆便是关于那个人的。
容长青自小和叶白衣一起长大,和一出口就找打的叶白衣不一样,容长青是个很讨人喜欢、相处起来叫人如沐清风的男人,喜欢美酒、名剑、美人、甚至诗书。给他一杯酒,天下人便都可以是他的朋友,可惜他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除了练功就只会损人的叶白衣。
柳惜音:他知道你的心思吗?
柳惜音也曾经爱过一个不该爱的人,只需要一眼她就辨别出,叶白衣对容长青的感情。
可是,容长青却不像叶白衣这么好懂,那个人看似多情实则寡情,柳惜音看不懂他。
叶白衣:他不知道,他是个傻子。不知道容夫人并不想在那个冷冰冰的鬼地方陪另一个冷冰冰的男人一辈子。也不知道……我,其实不想他娶容夫人。
柳惜音:……
叶白衣惦记了容长青百余年,容长青就真的一丝一毫都看不懂叶白衣的心思吗?
红尘因果,最是繁杂,剪不断,理还乱。
罢了,人已作古,多思无益。
柳惜音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满上。
柳惜音:人生得意须尽欢,干杯!
叶白衣:这才像话,干。
容长青死后,柳惜音就从叶白衣的眼中看到了无边的空寂,也是那日起,叶白衣的眼里没有了光。
她早就开始做心理准备,现在这一天终于来了,虽然难过却也…并非不能接受。
她就是觉得,茫茫人海中,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叶白衣:哭丧着的脸干嘛?老子还没死呢。
柳惜音:我知道死对于你来说是解脱,只是忍不住难过。
叶白衣:女人就是麻烦,事还没来就哭哭啼啼的。
叶白衣嘴里嫌弃这柳惜音,身体异常诚实的替这个视为亲女的丫头擦泪。
柳惜音:反正你又不喜欢女人,这辈子除了我,还有那个女的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被嫌弃的柳惜音,瞪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叶白衣,一点儿也不淑女的拽过夜,白衣雪白的衣裳,胡乱的把眼泪抹了他一袖子。
温客行:那可未必!
叶白衣:臭丫头,都多大的人了?脏不脏啊?
柳惜音:!!!!
叠加在一起的两道声音,突兀的响起,柳惜音准确无误的判断出声音的主人是谁,眼睛瞪的溜圆,她可是特意抹去了自己的踪迹,温客行是怎么找过来的?
叶白衣:他是谁!?
温客行:你又是谁!?
叶白衣:我是这丫头最重要的人!
温客行:现在不是了,我才是!
柳惜音:……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柳惜音和叶白衣挑的位置很偏,却又能看到整个店里的情况,看到温客行的出现,柳惜音下意识的去找周子舒的踪迹。
非要问的话,就是温客行似乎很听周子舒的话,就像她对…叶白衣。
果然,不远处坐着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赫然就是周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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